金吒在府里宴请姜文焕,哪吒作陪,一直喝到傍晚。
酒酣兴起,乌糟糟的,什么都有。
金吒让巫辞安排了楚楼和南苑两个馆子的姑娘过来,楚楼的是官妓,南苑的是乐姬,吹拉弹唱的,咿咿呀呀的小曲让人脑仁疼。姜文焕刚死了姐姐和爹,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。要是那丫头能像他这般没心没肺,也就好了。
宴席间的规矩,哪吒身边也坐了个娇美的女子,倾身给他斟酒。
金吒向来不喜欢女子近身,也象征性地陪着,巫辞已经喝多了,倒在了美人怀里。
宴席眼看着没有结束的时候,哪吒略有些不耐烦。早上喂敖庚喝了点血,现在都过去四个时辰了,那丫头八成饿得肚子咕咕叫。
姜文焕按着一个美人在案几边胡闹,上演活春宫,哪吒身边的女子也有些情动,这可是李府三公子,如果能得他一分怜惜,那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。再说他生的这么好看,那轮廓就像画出来似的,就算是露水情缘,也是值当的。
两只手端了酒杯去喂到他唇边,那细嫩柔软的手,便要放在他的肩上。
还没近身被隔空震开,手上的酒杯一歪,便撒在了哪吒身上。
“将军恕罪。”
娇美的人慌忙跪在他眼前,头碰在地上,缩成一团。
如果是敖庚,她必定在心里暗暗得意,恨不得将酒泼在他脸上。
“失陪,我去更衣。”哪吒和金吒打过招呼,便起身离席。总算能找个借口溜出来,回去看看蠢龙饿死了没有。
这回进门,敖庚和以往有很多不同。
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,等哪吒解开系在床头柱子上的混天绫。
没有作妖,也没有跳脚。
哪吒大为意外,伸手去摸了她的额头:莫不是烧糊涂了。
一只小手扯住他的袖口,捏得紧紧的,那手还在抖。
“怎么了?”哪吒难得有些温情,低着头,耐着性子问她。
“哪吒···”敖庚盯着自己扯住的地方,脸红得不正常。
莫不是真的烧糊涂了,哪吒又去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我求求你,你放了我父亲,可以吗?”
哪吒的手停在她的额头,她是真的烧糊涂了。
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。
这还是第一回,她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。求一件他不可能答应的事。
素芝说,男人最禁不住女人求,你只要软软地求他,他便会答应你一切请求,不管那个请求是有多么无理取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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