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不过既然你坚持——”庞弗雷夫人的眼神扫了扫我,“那你可以在这儿住一晚再回去。”
脱臼?我皱了皱眉。
随后庞弗雷夫人对着我们笑了笑,说:“你们俩好好休息吧。”随后,她就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空荡荡的医疗翼只有我们两个人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“我说,”我清了清嗓子,“你的手臂脱臼了?”
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说:“是的,因为拽了你一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有点羞愧。
“没关系,我是说,”德拉科咳了一声,“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我们俩的目光在空气中碰了碰,随后又尴尬地闪开。德拉科盯着我床头的空花瓶,一副努力想辨认出上面的花纹一样,低落地说道:“我被你吓到了,那把扫帚——我又一次没能抓住你。”
我立刻就明白他在说什么,我连忙回答道:“不,多亏有你,不然我可能脖子都要摔断了。”
他摇摇头,说:“之前我就说过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在你身上……”
“你做到了呀!”我急着安慰他,想要起身,却不小心压到了受伤的右手,“哎哟!”
德拉科连忙扭过头看我,手忙脚乱地把我按回床上,说:“你别乱动!”
“好好好,我不动。”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找到了他的,轻轻地捏了捏,“你不知道,我看到你飞上来的时候有多感动。”
德拉科撇过头去。
“好啦,你想想,如果不是你在空中拽了我一把,我可能真的会摔死——”
“不要说这个词!”德拉科惊慌地捂住我的嘴,“别说!”
“好吧,好吧。”我拍拍他的手背,示意他放开,“我真的很感谢你,真的。”
德拉科重新看向我,眼眸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我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些,轻声说:“德拉科,我得跟你说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那天晚上——”
“我已经原谅你了。”
“不,我得说。”我坚持道,“我不该那么说你,其实我一直都知道,你虽然有的时候脾气坏了点儿——”德拉科不满地咳了一声。“但一直以来你都是很照顾我的。”
我抬头看他,德拉科的耳朵慢慢变红了。
他有些别扭地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那药剂开始发挥作用,我的眼皮慢慢耷拉下来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