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给家里的信里写上了斯内普教授要给我补习的事情,顺便问了下安德鲁他在上学的时候和教授关系如何。第二天早上,猫头鹰便带着信过来了,我展开信纸匆匆阅读起来,越往下看我脸上的颓丧表情就越明显,德拉科好奇地凑上来,问:“怎么了?”
我把信纸递给他,他一边看一边抬起眉毛:“原来你学不好魔药是遗传的?噢,安德鲁叔叔——”
我叹了口气,麻木地搅拌着我的麦片,一想到当时四年级的安德鲁在发现了斯内普教授的魔药天分之后,就以学长身份缠着教授让他给自己写作业后,我就为自己的未来补习生涯感到担忧。
尽管安德鲁在信里写道:“……虽然西弗勒斯不承认,但我觉得我们最后已经成为了好朋友。不用担心,有他帮你补习,爸爸就放心很多。”——我总觉得,安德鲁对“好朋友”的定义有点偏差。
在那之后,我恨不得睡在图书馆里,试图在第一次魔药课补习之前让自己更有准备些。
紧接着,周六到了。
我极度紧张地走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里,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用低沉的声音说:“那么,瓦伦丁小姐,不如我们先从疥疮药水开始。你要知道,那是第一节课的内容。”
“好、好的。”我慢吞吞地挪到离他不远的桌子前,战战兢兢地发问,“教授,我应该在哪里拿材料?”
“我假设瓦伦丁小姐的眼睛还好好地长在脸上——”教授指了指办公室周围矗立着的架子,说,“应该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。”
这绝对是父债女偿的典型案例。
我努力回想着德拉科借我的魔药课笔记上的内容,仔细地把毒蛇牙磨成粉、称干荨麻等,当我正要把豪猪刺放进锅里的时候,斯内普气势汹汹地挥了下魔杖,我面前的东西全都消失了。
“瓦伦丁小姐,”他拖着长长的斗篷走了下来,“你是不是想炸了我的办公室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放豪猪刺之前要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移开坩锅。”教授看上去像是想把我的脑袋摁进坩锅里,“还是说,得让你身上长满疥疮你才会长记性?”
“对不起,教授。”我低声道。
“重来。”
当我终于成功做出一份疥疮药水,准备离开时,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斯内普打开了门,只见麦格教授领着慌乱的德拉科进来了。
我咕哝了一声——我突然想起来今晚在最高塔楼那儿会发生什么。
“西弗勒斯——噢,你这里还有学生?”麦格教授看了我一眼。
斯内普挥了挥魔杖,我面前的东西都消失了,他严厉地看了眼德拉科后,说:“课外补习。米勒娃,这是怎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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