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没几天,安娜和安德鲁终于从日本回来了。埃文把我送回了瓦伦丁庄园,在我们家里吃了晚饭,同时,他还给我们展示了他的儿子的照片——不得不说,我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哥哥十分英俊。晚上,我依依不舍地和埃文告了别,他嘱咐我还是要接着练习如何控制预言,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可以给他写信。
我点点头,最后再抱了抱他。
第二天,我再次坐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。
我到得早了些,便在靠近车尾的部分找了个空车厢坐了下来,我一边抚摸着培根短短的绒毛,一边看着车窗外和父母告别的学生们。
“你在这里,瑞亚。”隔间的门被拉开了,穿着整齐长袍的布雷斯看向我,说,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“我今天来得比较早。”我对着布雷斯笑着说。
布雷斯用漂浮咒把他的行李放到架子上,随后坐在我的对面,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:“你的暑假过得怎么样?”
我叹了口气,说:“说真的,布雷斯,你明明知道我过得怎么样——毕竟我们一直在通信。”
布雷斯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来,说:“瑞亚,这叫礼貌寒暄。”
“好吧,”我翻了翻眼睛,“我过得还不错,伦敦很好玩。你呢?上回离开你家后我就再没和你见过面。”
“我只是在家呆着,偶尔会去附近的城镇游玩。”
这时,隔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。德拉科挑剔地看着我们,说:“梅林,我从第一节车厢走过来的,你们可真是让我好找。”更新最快的网
布雷斯对着我扬了扬下巴,说:“看来你跟瑞亚没有默契。”
德拉科撇了撇嘴,他在我身边坐下,问道:“格林格拉斯呢?”
“还没来。”布雷斯饶有兴致地抬起一边眉毛,问,“你和达芙妮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叫对方的教名?鉴于这已经是我们入学的第三年了。”
德拉科干巴巴地说:“这个问题你或许应该去问格林格拉斯。”
我揶揄他道:“我看他俩一辈子都得用姓氏称呼对方。”
话音刚落,两个格林格拉斯便拉开了隔间门。达芙妮漫不经心地和我们打了声招呼:“你们好。”随后她便用不满的眼神瞪了眼德拉科。
“我又怎么她了?”德拉科靠向我,小声问道。
“噢,”我看着达芙妮拽着阿斯托利亚在布雷斯那边坐下后,“可能是因为你太有魅力了吧。”
德拉科故意忽略了我话里的嘲讽意味,反而用手拨了拨他垂在额前的碎发,说:“我真高兴你的双眼终于派上用场了。”
我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后,便转过头开始看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,偶尔和他们闲聊几句,在我们吃过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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