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薄凉把文件送过去给梁律师的时候,梁律师笑着问了一句。
薄凉皱眉:“没有,我们挺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,”梁律师点着桌面,“小薄,你是事务所的员工,所想所做,可要以公司利益为出发点,可千万不能乱来,知道吗?”
对于薄凉,他还是了解一些的,她心机不深,却实实在在的,是个傲气的人,裴渐策和她的事,他相信薄凉不会忍得了,他就担心她会跟裴渐策胡闹,挥霍掉他们之间最后一丝情分。
薄凉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感情的事,还是要理智一些为好。”梁律师笑着劝。
薄凉又明白了。
她笑了。
敢情她所呆的公司并非律师事务所,而是感情咨询所?怎么一个个的,对她和裴渐策的事如此上心?
薄凉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觉得,自己了来错了公司。
或者说,是她跟错了人。
她低头,“梁律师,要是没什么事,我先出去了。”
梁律师眯眸。
他只是以为薄凉涉世未深,傲气了点是正常,可她历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,这傲气放不适合的地方,就是不识时务了。
他手指点着桌面,最后还是温文一笑,“没事了,你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哎,你看你,这两天都瘦了,记得照顾好身体。”梁律师又关切的说了一句。
薄凉一顿,点头,“我会的,谢谢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
***
与此同时。
“过河拆桥!什么东西!”
宁父和宁语从一家公司出来,刚上车,宁父就对着这间公司大楼,呸了一声,愤怒非常。
反观,宁语是冷静的。
可和她的冷静不符的,是她苍白的脸色。
这几天,他们不断的上门求人,结果一次次的被人拒于门外。
短短几天,她可谓是尝遍了人情冷暖。
好久之后,她回神,“爸,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
“都中午了,还能去哪里?当然是吃饭了!”
一点进展都没有,自家公司快拖不住了,宁父异常暴躁,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好脸色。
&e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