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简镇业脸色阴寒:“沈慎之,你别胡来!”
沈慎之充耳不闻,在抱着简芷颜上车前只是说了一句:“我现在做的,本该是我们结婚的那一天该做的事,你们应该知道的。”
说完,他在关上车门前,又说了一句:“我放任了你们十年时间,给了你们十年时间,可你们……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
话音落下的时候,沈慎之已经关上了车门,冷漠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的简芷颜身上。
“沈慎之,你能不能发神经——”
“你可以逆许我。”他打断她的话,“你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你们简家以后的命运了,我也不会手软。但你应该清楚,不管你们简家的命运如何,你……都不可能逃离我。”
言下之意是,不管他们简家做什么都是白费的。
他和她的婚姻,都不会有变数。
但如果她要是让他有所不满,那她父亲,她爷爷命运如何,她就不敢保证了。
如果她不在乎的话,可以随意乱来。
如果她乖乖的,不乱来,对他们简家还会有点好处。
简芷颜看着冷漠得不近人情,从来未曾如此冷漠的沈慎之,冷漠得好像她只是一件任人宰割的商品,他是高高在上的买主。
他们之间的地位显而易见。
心口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死死的揪着,她眉睫轻颤着,没有开口。
她总是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沈慎之了,她总是以为事情最糟糕的不过是她活守寡,可是往往事情到了最后她会发现,她一直都不够了解沈慎之,他也总有能力让后她陷于更加糟糕的局面。
“我给过你太多的宽容了,而我的宽容一直很有限,以后……再也不会有了。”
他冷漠的说完,阖上眼眸靠在椅背上歇息了。
简芷颜眉睫间还挂着泪水,潋滟一片。
她看着沈慎之毫无情绪的俊脸,嗤笑了一声:“说得好像我很想要你所谓的宽容,所谓的好一样。”
沈慎之脸色不变,简芷颜又说:“沈慎之,你说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,你本就应该像今天这样对我了,那你为什么当年不这么对我呢?你又怎么知道要是有今日,我会如何选择?”
沈慎之眉睫微动。
“沈慎之,我可以跟你说,如果有得选,我宁愿从一开始我们就站在彼此对立的一面!那么我这些年来也不会这么痛苦,或许我和你之间也根本不会纠缠这么多年,我们或许早就离婚,各奔东西了!”
“是吗?”沈慎之眼睛没有睁开,却说:“这么说来,我应该庆幸了。庆幸我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