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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也很认真。

她也会皱眉头，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
以前的她只给人着迷的感觉，现在是执拗中带着伤感，不肯让自己停下来，似乎停下来了，她的身上只剩下伤感了。

她的眼睛红肿一片，布满了血丝，精神状态非常差。

邱彦森去翻她的草稿，在再她写的小黑板上总结出来的看了看，一直都没说话，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，到了晚饭时间，他才阖上她的草稿，把她手中的粉笔拿了过来。

董眠迷惘的看着了他一会，似乎才想起他是谁，“学长。”

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我还没算好。”

“五点多了，你在这里站了四个多小时了。”

“我还没算好。”

她只重复这么一句话，又拿起了粉笔，若无旁人的继续。

邱彦森目光淡淡，说出的话语气亦很淡，“黎越铠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。”

董眠骤然一顿。

他温声道：“去吃饭，然后好好睡一觉。”

董眠有点怕他了。

怕他真的会给黎越铠打电话。

她慌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，小心翼翼的说：“师兄，我不饿，不困。”

“或许我该带你去看医生。”她精神状态非常差，甚至有点神经兮兮了。

“我没生病。”

邱彦森只是看着她，掏出了手机来，董眠红着眼睛祈求的看着他，紧张的拉住了他的手。

他把手机塞回去了口袋里，“跟我去吃饭？”

她乖的像个小兔子，慌忙点头。

邱彦森帮她收拾东西，两人去食堂。

董眠怕他真的会告诉黎越铠，她感觉不到饿，却味同嚼蜡的拼命吃，吃完后还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笑了下，似乎在告诉他她很乖。

邱彦森沉默了下来。

“师兄——”

“回去睡一觉，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董眠没说话，邱彦森看着她，“去吧，我会叫人看着你。”

董眠看了下时间，“现在才五点多，还很早——”

她话还没说完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顿了下，神色略微慌张，掏出了手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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