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特罗一怔,不由笑了:“说得好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们换个地方吧。这个擂台似乎很大,我们有很多地方可去……我可不想继续跟瘾君子的针筒作伴。”
“你想跟我打?”李/明夜笑道。
“这取决于你。就我个人而言,我更想找找这里有没有酒吧,好让我能跟你喝上一杯。”
或许是因为二人皆能飞行的缘故,斗兽场将这一擂台做得极为宽广复杂(也更贵),仿佛是真/实截取了某个宇宙某一城市的某一部分。二人行不多远,便发现道旁有一台售卖各口味罐装鸡尾酒的自动售货机,遂上前尝试……结果是显而易见的。不论这城市属于哪个宇宙,他们都既没有土著货币,亦没有土著身份,刷钱刷脸均不可行。售货机屏幕闪了闪,提示他们购物失败。
阿斯特罗伸手点在售货机的金属外壳上。冰霜飞速覆盖整个售货机,奇特的是,流经冰霜的雨水竟然安然无恙,一滴滴兀自流淌。“敲一下试试。”他对李/明夜说道。
李/明夜依言敲了一下。只听一声脆响,裂痕骤然出现,如蛛网般蔓延,继而售货机的金属外壳片片碎裂,稀里哗啦/撒了一地。一阵白雾腾起,寒气扑面而来。“哇哦。”她笑着赞美,“不错的控/制力。”不拘物理系还是精神系,对外还是对己,细致入微的能量控/制力皆是推开法相之门的必要条件之一。
“在一些小把戏上确是如此,范围一大就不太好控/制了。”阿斯特罗将手伸/入白雾。在刚刚触/碰到罐子时,他便问:“莓果还是青柠?”
李/明夜站着没动,“我要第一排第二列第五罐,唯一的一听桃子。”她说道。那罐被点名的鸡尾酒自行跃出队列,落入她的手里。她打开拉环喝了一口,“真是真/实啊……一切都像真的一样。”
二人在路旁的长椅上坐下。阿斯特罗看了她一眼,开口询问:“听起来,你心中有些疑惑?”
“算是有吧。”
“关于真/实?”
“不全是。”李/明夜忽然起了兴致,“作为一名巫师,在阿斯加德之后,你对真/实的理解是什么?”
阿斯特罗抬起手,食指指尖绽开一朵冰霜之花,接着他手指一错,冰化成水,水散成气,气升到空中,溶于无形。“真/实就是这个。这里没有花,没有冰,也没有水,只有无数或大或小的微粒,以及构成那些最小微粒的东西,我记得阿斯加德人将它们称为‘浑洞’。浑洞之后或许还有更小的东西,具体我不清楚,我连浑洞都无法‘看到’。”他说到此处,手腕一转,在他掌心,无形成气,气凝水,水结成冰,冰开成花,“但现在,这里有一朵花。”
“这里有一块冰。”李/明夜更正道,“是你操控能量,构筑秩序,使它成为花的形状。但它不是花。”
“是冰还是花,很重要么?你将它称为冰,但其实它并不是,它是浑洞与构成浑洞的物质,你可以改变它的称呼,但无法改变它的本质。操控能量的是我,构筑秩序的是我,我说它是花它就是花,我说它是冰它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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