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拥抱住般的令人安心。
傅夜沉甩了甩脑袋,用力眯了眯眼睛,想看清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谁。
甚至,他在怀疑,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。
筱颖的容颜在视野里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,再慢慢地出现在自己眼中的倩影变得逐渐清晰。
不是筱颖……
是落以柔!
傅夜沉蓦地清醒,猛然弹起身子,从落以柔身上翻身坐起。
落以柔顿感尴尬,连忙坐起身,挪着双腿下了床,穿上鞋子站在床边,聋拉着脑袋,羞涩不已地解释道:“那个……大哥……刚刚……刚刚是你把我给……”
其实,明明是她自己先爬上他的病床,依偎在他怀里的,但是,此刻,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情。
“滚!”傅夜沉坐在床边,眸光微沉,不等落以柔把话说完,冷不丁地呵斥道。
落以柔倏然抬眸,看了傅夜沉一眼后,心痛,却斩钉截铁地反驳道:“我不能滚,是连医生让我来照顾你的。至少,我得等你的病情完全康复了,才能离开。这是我答应连医生的事情,说到就要做到。”
“……”傅夜沉淡漠地瞥了落以柔一眼,索性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留置针,一丝鲜血瞬间从针孔处喷射了出来。
落以柔吓得惊慌失措,大呼小叫道:“大哥,你这是做什么?你的点滴还没打完,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!”
“给连华生打电话,让他来接我回私宅。”傅夜沉则淡定地从床边的置物柜里拿出棉签,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止血。
“是。”落以柔不再跟傅夜沉纠结这个话题,而是非常识趣地颔首点头,听从命令。
她每次都能做到收张有度,不让傅夜沉对她产生厌恶感。
这也是她唯一隐藏自己的心意,能长久待在他身边的办法。
连华生被落以柔一个电话叫来VIP病房后,和颜悦色地跟落以柔说好话,让她先回去休息。
落以柔一走,连华生便条条是道地数落起傅夜沉的不是来:“阿沉,那个童筱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把你整个人折磨成这样?我觉得她现在压根就配不上你了,你为什么还一门心思地扎在她身上?”
“筱颖她人呢?”傅夜沉完全无视掉连华生的话,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