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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没死?”妍儿问道。
“我老人家自然不同,岂能把失败者与老夫并列,岂有此理。”小乌鸦很生气。
“对不起啊,老人家,我只是觉得你更小。”妍儿歉意道。
“个头小不表示力量小,懂吗?真不明白你的脑子那么笨,‘阴’为什么会选择你,难道因为你脑子里水多?”小乌鸦嘴巴很臭。
“前辈是什么时候进来这里的,对这个遗迹熟悉吗?”刘危安说话的时候还保持警戒。所有的东西都被冻死了,唯独它不死,虽然小乌鸦没有散发出任何危险的气息,但是他感觉这东西不简单,小心无大错。
“你小子想套我的话?”小乌鸦斜着眼睛看着刘危安:“你还太嫩了,不过你还真是问对人了,没人比我更了解这个遗迹了,不对,屁的遗迹,谁告诉你这是遗迹了,这是墓。”
“谁的墓?”刘危安问。
“第二代人王的墓。”小乌鸦傲然道。
“人王!”刘危安吃了一惊,随即露出疑惑:“不对,如果是人王墓,格局不对,这里的地势根本匹配不了王者之气,最多是一尊诸侯墓。”
“三才共尊,八面来朝,如此地势,天下少有,你竟然说地势不对,你到底懂不懂风水?”小乌鸦很怀疑地看着刘危安,“你小子师承何派,学了些什么玩意?”
“无门无派,自学的。”刘危安老实道。
“……”小乌鸦没好气道:“不动就别瞎讲,如果只是诸侯墓,能困住我老人——能让我老人家流连忘返,不舍得离开吗?”
“原来你是被困是这里的。”小乌鸦改嘴虽快,妍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放屁,老子是自愿留在这里的。”小乌鸦大怒。
“原来如此,我们就不打扰前辈了,告辞!”刘危安拱了拱手,和妍儿转身。
“等等我——”小乌鸦急了,扑棱者翅膀飞过来,也不管妍儿愿不愿意直接落在她的肩膀上:“我跟你们一起离开吧,我感觉和你们有缘。”
“哎呀——”妍儿明显很嫌弃小乌鸦,但是又不敢驱赶,脸上有几分惶恐,委屈地看着刘危安:“公子——”
“不怕,前辈这么大年纪了,不会欺负女流之辈的。再说男女授受不亲,前辈一看就是一个自重的人,不是那种占女孩子便宜的猥琐老人,他应该是落错地方了。”刘危安微笑道。
“你小子很阴险啊。”小乌鸦不情不愿离开妍儿的肩膀,在半空中盘旋很久才落到刘危安的肩膀,气呼呼道:“便宜你了,走吧。”
“前辈要去哪里?”刘危安问,表情依然恭敬。
“出去啊,难道在这里吃晚饭吗?”小乌鸦不耐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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