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随便往家里领人。
不过有了薄文疆这话,薄瑾修也算是心里有底了:“既然如此,那回头我要是不小心伤到了家里的谁,也希望父亲您能睁只眼闭只眼,当做看不见不知道。”
薄文疆:“……”好吧,被自己的话给套里面了。
父子俩聊完该说的事情,薄瑾修本打算走人,但薄文疆非不让他走。
“才回来就想走,你们就这么分不开?”
薄瑾修无奈,也知道自己如果走得太急,怕是薄文疆对顾篱落的印象会更不好,于是只好留下道:“好,儿子不走,您老想玩儿什么?下棋?斗牌?您说话,儿子都陪您,行了吧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薄文疆这才满意。
都说人越老越顽童,薄文疆也是。
这一个下午,硬是拉着薄瑾修下了好几盘棋,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,才勉强同意放他离开。
——
时间稍微回流一点,在薄瑾修走进老宅大门之后,司镜就开车离开了。
他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走走停停,半个小时后,还是停在了酒店门口。
看着面前的酒店名字,司镜叹了口气。
路上分明有那么多岔路口,有那么多借口可以换个目的地,可不知道为何,到底还是来了这里。
是因为昨天司琪那条信息吗?
司镜可以欺骗任何人,但唯独欺骗不了自己的心。
拎着带来的手袋站在房门前,司镜苦笑。
还挣扎呢,明明连路上买来的热饮和吃食,都是那人喜欢的口味。
自嘲地摇了摇头,司镜抬手敲了门。
“谁啊?”
一道沙哑的声音自门后传出来,片刻后有人开了门。
皇甫嫣扶着门框,本以为是司琪忘了带钥匙,没想到一开门却看到久不见面的司镜站在门口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,又同时收声。
“咳……”司镜干咳一声,将带来的手袋拿到前面道,“我路过,听说你病了,顺道过来看看。”
皇甫嫣看了那袋子一眼,大眼中瞬间染上了几分笑意:“路过,顺道?”
“嗯。”司镜说着早就打好的腹稿道,“帮你哥办事,路过这边,就在旁边那个店里,我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,你不用解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