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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又是绳子又是伤痕,头发凌乱成了鸡窝头,跟从屠宰场被人拉出来的似的,哪里还有点豪门贵公子的清俊模样?
“妈,我好疼……”见着李芬,薄书远委屈地撇起嘴道,“妈,您快帮我求求爷爷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李芬却一皱眉,没有立即求情,而是先厉声问道:“错什么错?妈问你,你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?是哪个贱人打的?是不是顾篱落……”
“是我打的。”
她话还没问完,薄文疆就冷冷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,冷哼道:“怎么,你有意见?”
李芬剩下的那些针对顾篱落的“脏话”全都被迫噎了回去。
她看看薄文疆,又转头看看薄书远,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儿子:“爸,不管书远做错了什么,您都用不着下这样的狠手啊,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。”
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?”薄文疆冷声问,眼中带着审视。
李芬又是一愣,她是接到保姆的电话来的,哪里知道那么清楚?
只是听说这事跟顾篱落有关,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保姆也不会跟她说那么清楚,她没那么义务。
之所以给李芬打电话,保姆也并不是为了通风报信,而是想要有人赶紧来拦着点,别闹出大事了,到时候刺激到薄文疆病发就不好了。
所以李芬直到此刻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她瞪了眼薄书远,低声问道:“你又做什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薄书远哪里敢说,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。
“孽种,你是不是在外面又不学好了?”
见他答不出来,一直沉默的薄立山突然走过来,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怒斥道。
“哎哟疼啊!”薄书远哀嚎一声倒在地上。
“哎你干什么啊?他是你亲儿子!”李芬急忙扶起儿子,转头瞪着薄立山吼道,“你疯啦?话都没问清楚你动什么手?你今天敢再碰我儿子一下试试。”
薄立山脸色发黑,指着李芬骂道:“无知妇人,你才疯了,这孽障绝对是在外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,否则能被人扒成这样?”
李芬一噎,看着只剩下一条裤衩的薄书远,也问道:“儿子,你衣服呢?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薄书远没脸说,只能低头沉默。
见他这副样子,李芬和薄立山都很着急。
眼见薄文疆这态度,薄书远又什么都不说,那就说明这事大条了,那他们家怎么办?
“臭小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