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跟顾篱落有关的部分,商烟其实并没有任何事情是直接对他们不利的。
皇甫图有些尴尬地沉默下来。
薄瑾修回头看了他一眼,问:“怎么不说了?”
皇甫图撇撇嘴,憋了一句:“说不出来。”
“呵呵。”薄瑾修好笑地看他:“你是来搞笑的吗?是你说商烟做了许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,可我问你她具体做了什么,你却又讲不出来,你不觉得有点……嗯……尴尬吗?”
尴尬,尴尬死了。
好像他就是专程来说商烟坏话似的。
皇甫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道:“哎呀,反正她就是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坏女人,而且她背地里早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很多腿了,修哥,你别被她给骗了。”
薄瑾修看着皇甫图,他手中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喝完,此刻捏在手指间微微晃动着,嘴角轻勾道:“好吧,我就当你说的都是对的,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皇甫图一噎,心里有股很奇怪的感觉。
薄瑾修这么轻描淡写的态度,就好像……正等着他往坑里钻一样。
皇甫图心里提高了警惕,暗自警告自己,千万别说漏了嘴。
这么念叨了三遍,他才开口道:“还有件事……那天,你是不是见了一个女人?”
“哪天?”薄瑾修靠在窗台边,说话间没看皇甫图,只是专心研究着自己手里的空杯子,像是对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似的。
“就……就宴会那天啊,在休息室里。”皇甫图盯着薄瑾修,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可惜薄瑾修道行比他要高,脸上压根看不出任何情绪来。
“哦,你说商烟啊?”薄瑾修淡声道。
“不是商烟。”皇甫图有些躁了,皱着眉头道,“是其他人,难道你在休息室里除了商烟就没见过其他女人了吗?”
他话音落,薄瑾修转动茶杯的手停了下来。
不过这个停顿也只是一瞬间而已,而且他仍然没有看皇甫图,像是避免跟他的眼神对视似的,依旧平淡地道:“哦,或许有吧,也或许没有,怎么了?”
他这说话方式,成功地激起了皇甫图心里的躁气,他忍不住站起身来道:“哥,你别逗我玩儿了行不行?篱落那天明明去找你了,你怎么会没见到她呢?”
篱……落?
薄瑾修倏然抬头,眼中的暗光对上皇甫图的双眼,微眯了眼皮道:“你说她叫篱落?”
皇甫图:“……”靠,又掉坑里了。
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