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姜灿的帮忙,南宫翡一个人本来就不是白使的对手,何况他此时正分神担心着顾篱落,手下出招就更避免不了漏洞。
“啧啧,有破绽哦。”白使始终戴着那张惹人厌恶的笑脸,一边轻描淡写说着话,一边出手毫不留情的朝南宫翡攻击过去。
拳拳到肉,掌掌杀招。
“唔”南宫翡受伤后退,白使却没有像对付姜灿那样暂时收手,而是追了上来,抬脚冲他伤口处踢去。
“男人,动手之时分心就是自掘坟墓。”白使一脚踹在南宫翡心口,在他倒地时脚底踩上他的胸口,居高临下地说,“怎么,大少从小训练的时候,南宫家没有教过您吗?”
“阿翡!”见南宫翡受伤,顾篱落惊叫出声,偏挣脱不开庄右司的双臂,她一狠心,张嘴就朝庄右司的胳膊咬去。
“嘶!”庄右司倒吸了口凉气,却仍旧没有松开她。
皇甫图本可以拿下他,但顾篱落在他手中,每一次对招都免不了顾忌。
“阿翡!”顾篱落颤声叫着。
“怎么,这就不行了吗?大少?”白使脚底使力,践踏在南宫翡胸口,像是将他那洁白的西装当成了抹布似的,仔细的擦拭着鞋底。
南宫翡忍过那股钻心的疼痛,睁眼瞪着白使。
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动的手,他现在每呼吸一次都觉得疼痛难忍。
可和身体上的疼痛相比,最让南宫翡难以忍受的还是此刻这家伙那居高临下的嘲讽。
他南宫翡,自十三岁以后,就再没有被人打倒下过。
今日之辱,是他生平之最。
“阿翡……”顾篱落哽咽出声,疯狂地挣扎起来:“放开我,啊啊啊!”
她越挣扎,刺青越痛,凤凰图愈红。
庄右司禁锢着她,几乎能透过衣服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度。
凤凰浴火,不是重生,就是毁灭。
庄右司脸色微变,咬牙控制住她,朝皇甫图等人大喝一声:“别再过来,否则我就动手了!”
皇甫图脚下当即停住,握紧了拳瞪着庄右司:“混蛋,你但凡良心没黑透,就给我放开她!”
庄右司拘着顾篱落的咽喉后退两步,闻声冷漠道:“那你就当我良心黑了吧。”
顾篱落浑身像火烧一样,后背疼得她忍不住颤抖,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庄右司的手臂,眼前一阵又一阵眩晕:“阿翡……”
庄右司低头看了她一眼,眯了眯眼皮拖着她往外走。
“大少,你爱的女人要被带走了哦。”白使像是还没刺激够南宫翡似的,故意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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