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开了。
里面一直有人吗?
不知道为何,她竟没有着急走,而一直警惕着她的白使,竟也反常地没有催促。
南宫翡站在门口,看着双手被绳索绑着,戴着黑色眼罩的顾篱落,通红的眼眶中充满了思念和苦涩。
他往前半步,忍不住伸出手,想要抚摸她的长发。
顾篱落看不见,但感觉到似有人靠近。
在那只手轻轻触碰到她的头发的瞬间,顾篱落心中一惊忙闪避开,心下却又觉得奇怪,不由出声问道:“你……是谁?”
南宫翡没有说话,只那样定定地望着她。
白使看一眼南宫翡,心下无声叹息,微微拽了下顾篱落的衣袖道:“顾小姐,我们该走了。”
顾篱落犹豫了下,跟着白使的步伐离开,只是越走,她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却愈加强烈。
刚才那人……到底是谁?
南宫翡一直站在门口,目光追随着顾篱落的背影,直到她经过拐角然后消失不见。
“落落,谢谢你……”他喃喃一声,闭了闭眼,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。
再睁眼时,先前的犹豫和挣扎已经全都洗净压下。
好像回到了过去的南宫翡,但仔细看又觉得不像。
从前的南宫翡虽然张狂,可眼神却始终明朗清澈。
而此刻的南宫翡,眼里却深邃一片,像万里之下的海底,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。
甚至分不清正邪。
南宫翡深吸口气,转身走到隔壁,没有敲门,直接推开走了进去。
“虽然你是我儿子,但进来前敲门这个基本的礼貌还是要遵守的。”
南宫礼此刻已经摘下了面具,冲他招招手道:“过来。”
南宫翡走过去。
“坐。”南宫礼指指对面的位置道,“别让我一个指令你一个动作,费劲儿。”
南宫翡沉默着坐下。
黑使进来,将药箱放在两人旁边的红木小桌上面,然后又无声地退了下去。
相比白使,黑使的话少的过分。
南宫礼打开药箱,先从里面拿出消毒棉签和碘伏,抬头看一眼南宫翡还定在那儿,不由敲了敲桌面。
南宫翡看他一眼,深吸口气伸出手臂,将受伤的手放在上面。
五指关节都破了皮渗了血,还有无数擦伤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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