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会儿到了皇甫菁口中反倒成了表忠心的苦衷。

“呵呵，你啊。”

老夫人笑了笑，抬手拍拍她的手背道：“你大小兔几岁，理应照顾着她一些，你们都是我跟前的人，说是在伺候我，可实际上就跟我的孙女似的，都是一家人，很多事不必分这么清楚。”

“是，菁儿知道了。”皇甫菁乖巧道。

老夫人看她一眼，微笑道：“行了，你先下去吧，我跟小兔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
“哎，那我去交代厨房帮您备点糕点。”皇甫菁说着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
等她走出去以后，老夫人才看向小兔：“还委屈呢？泪珠子都掉出来了。”

“老夫人，是小兔不好，您罚我吧。”小兔吸吸鼻子道。

“呵呵，傻孩子又说傻话了，过来我这里。”老夫人朝她招招手，小兔走过去，手里还捧着摔坏的苹果。

“你还拿着它做什么？我这里又不是真缺个苹果，快放下吧。”老夫人道。

“是。”

小兔刚放下苹果，手腕就被老夫人给拉住了。

“刚刚她拧你那一下不轻吧，还疼不？”老夫人的口吻满是心疼。

小兔听到她这话，鼻子又酸了，却摇摇头道：“不疼，菁姐说得对，是我没做好。”

“胡说。”老夫人佯怒地瞪了她一眼道，“我人是老了，可又不糊涂。你这丫头就是话少，平时有什么委屈也从不跟人说。但是我看得见，往日就属你做得活儿最多，就算这几天心不在焉了点，也顶多是没帮着做他们那份工而已，怎么就是你没做好呢？”

小兔没想到老夫人会注意到这些，一时心下更是感动：“老夫人，您对小兔实在太好，我…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。”

“傻丫头，在我心里，你就是我亲孙女儿啊。”老夫人叹道，“难不成你以为不管是谁，我都会资助她海外求学吗？”

小兔怔住，眼眶通红着道：“老夫人对小兔如同再造，在小兔心里，也早就把您当成亲祖母了。”

“哈哈，好，乖孩子。”老夫人摸摸她柔顺的头发，慈爱道，“孩子，你可愿叫我一声奶奶？”

小兔一愣，有些犹豫道：“小兔不敢……”

老夫人伤心道：“还是你看不起我老太婆了？”

“没……”小兔不忍看她难过，咬了咬唇低声叫道，“奶奶。”

“哎，乖孩子。”

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臂，嘴角的笑容愈加深邃起来。

看着小兔眼神感动，脸上羞红的样子，老夫人知道她刚才的一番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