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只是眼里没有多少笑意就是了,“怎么,还在为之前我让你带走顾篱落的事情生气?”
庄右司眉头微蹙,有些不耐烦了:“你就这么喜欢刺探别人吗?”
白使顿了顿,听见庄右司冷声道:“我生气与否,愿意与否都不重要,对我来说只有两件事——哥哥和任务,除此之外我的人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。”
庄右司冰冷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白使被他噎得微笑都快维持不住了,咂咂嘴放弃了跟他聊天的打算。
倒是旁边一直蹲着打哈欠的皇甫执药听见庄右司这话,嗤笑出声道:“我说白无常,你跟块石头疙瘩说什么都没有用的,当年我就说过了他是块石头,注定缺少人的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,当时你们不是还很高兴他这种缺陷来着吗?”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白使皱了下眉,转头看向庄右司,好在他并没有在庄右司眼里看见任何疑问。
想着这人大概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,所以白使也松了口气,有些秘密既然已经被封上了“秘密”两个字,那就最好永远不要得见天日的好。
庄右司微垂着眼眸,细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芒。
十分钟后,手术室大门打开,皇甫执药和白使进去,却看见南宫翡躺在了顾篱落身边。
“这……”皇甫执药笑笑道,“我说你这是打算跟她当个连体婴啊?”
白使也皱了皱眉道:“少主,这样不太方便。”
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反正你们就只需要血液不是吗?”南宫翡握住了顾篱落的手道,“我要在她身边。”
看着他这副没有商量的态度,白使微微叹了口气,对着皇甫执药点了点头。
皇甫执药倒是没什么所谓,换上无菌衣和手套以后做手术。
细软的针管连通了两人,南宫翡看着血液从顾篱落的身体里抽出来,通过管道输入自己的身体里。
那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,好像他们两个人也因此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似的。
顾篱落就好比一个供血袋,除此之外,倒是南宫翡还需要动个小手术。
他也无所谓,反正如今的他,除了想要护住顾篱落之外,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……
——
庄园里,南宫礼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。
他似乎很喜欢坐在花团锦簇的地方,因为那个人喜欢花,所以只要待在这样的地方,就好像能离那人近一些似的。
“手术结束了?”南宫礼平静问道。
“刚结束。”黑使恭敬回答,“少主身体体征一切正常,现在正在房间休息,不出意外的话一周就能痊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