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切。”
做完这一切,我将高跟鞋拔下,递给秦澜,“还给你。”
秦澜连连后退,花容失色的道,“快把那恶心的东西扔了!”
……
回去的路上,秦澜赤着脚,肿胀的面庞格外阴郁,似乎在生闷气。
“大师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我说,“这场灾祸,是针对着你家来的。”
“挡住龙口的五色土,是第一步棋。刘雯丽的鬼魂,只是对付你们的第二步棋。”
“至于其它隐患,还需进一步排查。但首要该做的,是让刘雯丽安息。”
……
沙发上,昏迷不醒的秦茵,已经坐起身。
只不过,她的脸色蜡黄,神情颓靡,像刚从难民营逃出来。
见到我,秦德文心焦似火的凑上前,“大师,我这闺女刚才做噩梦,乱喊乱叫,说是要替女鬼杀人!”
“不是杀人,是了却因果。”
我盯着秦茵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她双眼布满血丝,瞳孔里藏着深深暴戾。
这股戾气,并不属于她。
被女鬼吞吸了太多了精气,秦茵浑浑噩噩中,已经能同女鬼感同身受。
刚才,我与秦澜经历的事,被秦茵看得一清二楚。
秦茵蜷缩在沙发脚,眼眶泛红,抱着肩膀瑟瑟发抖。
我问,“答应刘雯丽的事,你能做到吗?”
犹豫了一会儿后,秦茵用干涩沙哑嗓音,颤抖着询问,“是不是我这样做,她就能放过我?”
“是。”
“好,我这就叫赵二龙他们出门。”
擤了鼻涕,又吞下大半碗的温开水,秦茵清了清嗓音,拨通一个电话号码。
电话接通,秦茵装出一副轻佻语气,“二龙,叫上你的俩兄弟,咱们出去耍!”
已是凌晨一点多钟,电话那头传来男人迷迷糊糊的声音,“小茵茵,这么晚你胡闹什么呢,街上哪还有店开着。”
“少装蒜!你们上次不是央告我说,要我带你们去‘那种’地方潇洒一下么。”
秦茵嘻打哈笑着说,“我最近物色了一个好去处,保证你们今晚过后,都能摆脱雏鸟的身份。”
“哪用得着麻烦。小茵茵,你赔我们哥仨玩一天,不比外头找的强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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