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那您的安全……”
“我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到过你们操心?”
秦茵面对下属,态度格外凌厉。中年人被他盯得脸色滚烫,只得低下头,“我……我们这就走。”
虽说态度不好,但秦茵的话是正论。
相比猛兽,南疆最恐怖的是毒虫和水土不服,一天一夜的山路,没有任何医疗条件支持,折腾死人很容易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我和秦澜是魂体,不怕蚊虫叮咬。秦茵又是控虫的高手,可这些安保人员,却是毫无防备。
按照秦茵的吩咐,车队将我们必要的物资放置在隐蔽树洞中,如帐篷食物之类,又将特殊发讯器绑在树梢上,这才离去。
有了这些东西,就算手机没信号,也可以第一时间发出讯息,让车队来此迎接。
等车队离开以后,秦茵这才从指间捻出粉末,随着一阵咒语诵唱,竟从林子里钻出两只体长三米的吊睛白额虎!
我知道,这是秦茵就近控制的兽类,用作当坐骑。
老虎走到我们身前,恭顺的抚下身子,我便跨上了其中的一头。
秦澜看到这一幕,先是一愣,喃喃念叨一句“大老虎”,忽然哇的一声哭了。
秦茵赶忙蹲下身子哄道:“不要怕哦,这只是个头大一点的猫猫而已,不是老虎。”
“妈妈,你是不是当我傻,这分明就是老虎!”
秦茵抱着她侧坐上虎背,拿着秦茵的柔荑轻轻抚摸老虎的脑袋,“你看,它不咬人的,不信你摸摸它的毛,像不像毛茸茸的小兔子玩具?”
不得不说,秦茵哄孩子真的有一手。
秦澜最喜欢小兔子玩具,她壮着胆子摸了摸老虎脖颈软毛,这才止住了哭声。
“真的好像哎。”
这时,从灌丛中窜出一只受了惊的野兔,正与老虎擦肩而过时,老虎的野性驱使下,一口咬住野兔的脑袋。
登时血浆迸射,野兔两腿抽了抽,咯咯吱吱咀嚼两下就只剩几嘬毛。
又是寂静几秒,秦澜的哭声震彻云霄……
当我扛着简易充气皮筏,以及两个人的包裹来到宽阔江边时,已经磨蹭到太阳快落山。
此处江面直通入海口,宽几千米,眯起眼只能看见烟波浩渺处的一线对岸,与流萤般的苗寨灯火。
将皮筏放下,我们三个人外加两个包裹,刚好放得下。
江水静谧沉缓,远处海上生明月,头顶星河满天。寂静的夜里,秦澜靠在秦茵的怀里酣睡。
皮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