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当啷——
秦茵手中白瓷瓶摔了个粉碎,愣神良久之后,她才面无表情将空瓶捡起,“我就是个野孩子,谁和我有血缘关系都不奇怪,你别多管闲事。”
“好。”
我以为,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,格外渴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我想知道,除了那空旷的山洞之外,我与世界的联系是什么……
在房间里一直等到入夜,我也没有等到寨主的答复。
只是有两个送饭的人告诉我们稍安勿躁,寨子上的人都在追查男蛇妖的事,铜牌的问题明日再行商议。
东西在人家手里攥着,我也只能等……
月色皎洁,我坐在窗边,眺望幽暗河水的对岸。
慕容长青的雕像在月光下,散发着温玉般的光芒。
拿走我的肉身,又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入帝陵,慕容长青到底想做什么?
五十年前,爷爷与陆鹤鸣曾进过帝陵,在九龍棺布置下杀阵,冥冥中让我前来,又是因为什么?
出世不足三月,捱过的时间感觉却比我在山洞的十七年还要长。
我越发怀念,除了练功和看书,心无杂念格外平静的日子……
嘎吱——
门被推开,石兰坐在我身边,柔弱无骨的半边身子靠着我,嗔怪的道:“说好晚上谈重要的事,你怎么不来找我?”
“知道女祭司的事,对我并无帮助,我想要的仅是铜牌而已,这点你帮不了我。”
我平静的道:“且你肾阴虚肝火旺盛,心浮气躁的同时,阴邪之念兴盛,需静心打坐调理,而不是任由其放纵。”
“你还懂面相?”
“略懂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调理?”
石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,嗓音沙哑中带着魅惑,“这山高林密,住着的尽是些野人,一点情趣都不懂。”
“好不容易碰见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,还不让我咬一口?”
我不耐烦的挥手将石兰推到一旁,“小声点!”
石兰脸色涨红,气得嘴唇直哆嗦,“你不愿意就算了,有没有必要这么嫌弃我!”
由于塔沟寨异常能量波动的影响,我的五感受变得没那么敏锐。
即使如此,我仍感觉到西南方位,有一股庞大的阴邪之力,正在飞速的移动。
且那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