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龍棺猛然被我掀开,可我却惊愕的发现,这里头竟然……空空如也!
怎么会这样!?
在我愣神之际,背后忽然有双手猛的一推,我猝不及防,整个人跌入棺中。
沉重的棺椁轰然关闭,借着下落瞬间罅隙的光,我看见一个人站在外面,正冲着我笑。
那个人穿着青灰色道袍,发丝披散着,容貌俊朗谦和,笑容如沐春风。
他,为什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!?
直到棺椁轰然关闭,我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。
九龍棺中,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,我昏昏沉沉得掀不起眼皮,意识尚处于混混沌沌中。
外头传来石块掉落,洞穴坍塌,以及地下水咕噜咕噜蔓延的声音。
可是,我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。
渐渐的,我感觉棺椁在飘荡晃动,随着这种晃荡感,我终于忍不住沉沉睡了去……
昏迷中不知过去多久,等我再次迷茫睁开双眼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江面上,随着江水沉浮。
前方水天交接处,隐约能看见珠州大桥,我想要撑着游上岸,可连动弹小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这时,陆鹤鸣从水下钻出脑袋,腋下夹着我的颈部,就将我往岸边上拖。
将我拖拽上岸后,陆鹤鸣又从中山装内袋里,掏出两样东西。
其一,是从帝陵中发掘出的太岁。
其二,则是一块阴差令牌。
我想问陆鹤鸣,这是什么意思。可喉咙像是被灌了铅一样,根本喊不出半个字。
陆鹤鸣沉着脸色,眼神格外复杂,“兄弟,这次捅破了天大的篓子。恐怕很长一段时间,我们都不能再见面。”
“此事牵扯过大。这段时间我会找地方隐匿起来,躲避帝陵因果引发的浩劫。”
“兄弟,我走之后你千万记住,找个地方隐居,不要再继续追寻下去。”
“否则,恐怕连一条残命也很难保住。”
说完最后一句话,陆鹤鸣便用判官笔勾勒出地府铜门,推门而入后,便不见了踪影……
从凌晨四点多钟,一直到五点多东天亮起一抹鱼肚白,我一直就这么在沙滩上躺着。
阴差令中,缓缓流淌出的阴气,正在滋养着我的身体,估计再过半刻钟,我就能勉强移动。
这估计是我此生中,受过最严重的的一次伤,甚至初晨的太阳晒在身上,都有种灼痛感。
终于,我稍恢复了些力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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