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子的肩膀中了尸毒,伤口深可见骨,这会儿半边膀子已经黑了。
尸毒入体的感觉,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把靠近骨头的肌肉神经,翻来覆去的蛰。
这会儿,络腮胡子疼得龇牙咧嘴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,“仙师,我这被咬了一口,还有命活吗!”
秦澜小脸阴霾道:“没救了,回家等死吧你!”
“啊!?”
络腮胡子又疼又怕,吓得一哆嗦,差点昏死过去。
我瞪了秦澜一眼,“休得妄言!”
秦澜吐了吐舌头,老老实实跟在我的身后。
“你去找个干净睡袋,把1这具邪尸装好,放到安全的地方,用黄沙埋下,以免再次作乱。”
秦澜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师父,什么是安全的地方?”
“从什么地方遇见,就把她放到什么地方去。”
“哦。”
风沙已经渐渐小了,秦澜将1的尸体装好,绑在墨如初的椅背上,自己坐着轮椅离开。
有墨如初在,我不担心秦澜会遭受危险。
我冲着骆驼棚子里,哆哆嗦嗦蜷缩着的2吩咐说:“去准备好酒好菜,我还有事要安排。”
2惊恐的望着地上1的尸体,“他……他怎么办?”
“他身上有尸毒,谁碰就会毒死谁,你最好拿块红布盖上,装作没看进就是。”
见2还在原地愣神,络腮胡子呵斥道:“还他妈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去!”
这时,天空之上盘旋着几只秃鹫,猩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。
鸟类的双眼无法窥破黑暗,且这几只秃鹫的身上,覆盖着一抹及其诡异的能量。
这股能量不属阴邪,更与神圣无关。
淡紫色的能量,与遮蔽在鸣沙镇上空的无形光罩,有着一本同源的味道。
究竟是谁,布置下遮天的阵法,要将鸣沙镇的灵魂给囚禁住?
……
就在我沉思的时候,络腮胡子已经在堂屋给我摆好凳子,又斟满酒杯,脸上尽是谄笑,“仙师,您看我这胳膊……”
“毒入骨髓,已是膏肓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我摇头说道:“你面容带煞,足见作恶多端。命格硬朗,却犯白虎煞。”
“左臂在人的九宫之中,属白虎方位,若是今天没有我在,你便是必死之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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