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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与秦茵尽快想办法,将我接出去。”
虽说有些窘迫,但现在她是唯一能救我的人!
记得当初稽查所的人逮捕鸣沙镇罪犯时,秦澜就曾经用自己的身份,取得了稽查队成员的信任。
她古遗迹调查组的组长称号,似乎官阶特别高。
电话那头沉寂许久,旋即秦澜幽幽的问:“师父,你之前不接我电话,是不是在和戴天晴做不轨的事?”
“这个……”
之前与戴天晴在宾馆时,秦澜不知有意还是无心,刚开始打几个电话被我挂断后,接着又疯狂骚扰,我觉得麻烦就直接关机。
秦澜问:“师父,他们要关你多长时间?”
电话是开着扩音的,老警员替我回答说:“按理说该拘役一个月,如果违法人愿意义务劳动,可以酌情减轻或免除处罚。”
“巡捕叔叔,这个人是死性不改的花心大萝卜,您一定好好好教训他!”
“喂,你不要开玩笑……”
声音落下的同时,电话挂断。
我急忙回拨过去,可电话显示对方已关机。
将手机从我手里夺去以后,老警员就解开手铐,把我关进了单人牢房。网首发
铁栅栏门,高高的铁床,还有铁架床上铺着草垫,还有薄薄的铺盖。
晚上十一点以后是没有牢饭的,一直对我冷着脸的老警员,竟然帮我点了一份外卖盒饭。
下午精力消耗得厉害,我饿得前胸贴后背,刚接过盒饭就狼吞虎咽。
老警员叹了口气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:“你年纪轻轻的,就因为长了张小白脸,就去做皮肉生意!?”
作为当事人的戴天晴都已经认账,我这会儿辩驳没有任何用处,只能老实承认错误,“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慢点吃,别噎着。”
老警员拎起暖壶,用自己的杯子给我倒了开水。
“你这样一次一两百,也就吃个年轻饭。等哪天把身子弄坏,破事被传出去,你家里人也要跟着你被瞧不起……”
我补充说:“不是一两百,是八百一十块。”
老警员瞪圆了眼,“怎么,能赚八百你很光荣!?”
“没有。”
这个老警员膀大身宽,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威严气,从他的身上,我看到了些许爷爷的影子……
午夜十二点已到,天地间阴气浓郁到了顶峰,监察所房间里也笼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