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搁哪呢?”
陆鹤鸣扯着嗓子大喊,动静比风雪还要大,震得周遭林木扑簌扑簌的往下砸雪团。
我将苗翠化作冰雕的身子,埋入旁边的雪堆里,这才做出回应。
“我在这。”
几乎眨眼的功夫,陆鹤鸣就窜到我身前,见我没事,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刚才好好的,你怎么突然没影了?”
我随口撒了个谎,“路不平,我滚到了雪堆里。”
话音刚落,陆鹤鸣抬脚将轮椅踹翻,“你特么是怎么走路的!?”
墨如初委屈的道:“大哥,你拉车的速度太快,雪把我埋得结结实实,我也不知道咋回事……”
“都别吵。”
我疲惫的揉了揉额头,坐在轮椅上,“刚才被摔得有点头晕,先带我回宾馆休息。”
“好嘞!”
陆鹤鸣再度拎起轮椅扶手,恶狠狠的瞪了墨如初一眼,“这次走路给我小心点!”
“大哥,跑多快是你决定的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……
气温下降得太快,估计得有零下三四十度,家家户户烟囱都在往外冒烟,房门都用塑料纸贴着,谁也不敢出门。
可这些人不知道,他们已然活不过今晚子时。
回到宾馆时,在阵阵暖流的包裹下,我呼吸都顺畅许多。
陆鹤鸣搀扶着我到了六楼沙曼的卧室,她这会儿正缩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
见我进门,沙曼从床上跳起,赶忙将虚弱的我扶上床,又盖上被子。
“出门时还好好的,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样子!?”
陆鹤鸣蔫头耷脑,“都是我没拉好车,害得我兄弟摔了个跟头。”
我靠在床头,手中握着两颗温凉的石头,心头沉重得厉害,百般为难却说不出口。
沙曼气得直喘粗气,“摔了一跤就失魂落魄成这副模样,真是没出息!”
“等着,我给你熬药去!”
陆鹤鸣在一旁蹲守,沙曼则穿着睡衣,冻得哆嗦着去厨房给我煎药。
没过多会儿,就端来一碗人参汤。
效果虽不如苗翠准备的那碗,喝下去却也浑身温热舒坦。
“躺着别动,我喂给你。”
陆鹤鸣尴尬道:“要不你们聊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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