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卯足了力气搬动了半天,仍然搬不起战戟,还差点砸着自己的脚。
王斌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“我以前是西陵王,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?”
我想说“怪你自己不争气。”可是看着王斌一脸凝重,眼神尽是失望,我也不好再损他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
王斌解下腰带,缠上地上的战戟,试着在地上拖拽一圈,
“李先生,这些东西能让我拿回去试试不?既然我前身是西陵王,说不定能和里头的能量呼应上,一下子就变牛逼了。”
“这原本就是你的东西,你随意。”
王斌弄了个包袱,里头装着虎符和面具背在身上,两手拖拽着战戟,费劲巴拉的出了门。
慕容长青蹙眉道:“我怎么越看他越像是个贼?”
旋即,慕容长青追到门口喊,“若你敢将这些东西偷出去卖,必定让你粉身碎骨。”
王斌挥了挥手,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雨下得格外大,但王斌的生意很不错,有不少中老年妇女开着车子,来到理疗会所门前。
可惜,王斌全部闭门谢客,这群人骂骂咧咧的离开。
次日清晨雨小了一些,我吩咐王斌搭了棚子,便让杨莹带着我和慕容长青,前往村子里去买牲畜。
我们在村口的一户人家,买到一头肥猪,在暴雨中驱赶着回到棚子。
杀猪放血,一气呵成,另外剁下猪头,放在木头托盘里备用。
杨莹疑惑,“哥哥,别人杀猪都是吃肉,你怎么把最有用的部位给扔了?”
“杀猪并非是为了食肉,而是用‘猪、牛、羊’三牲祭祀。”
杨莹兴奋道:“我家还有两头羊呢!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与杨莹一同出门,牵来牛羊后,将血放入一个大锅里,架猛火煮熬。
在这一过程中,我都吩咐杨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,一旦她体内的封印破裂,我好再次帮忙补全。
整整三天,我和慕容长青,以及吴墨三人,轮流照看着火焰。
直到原本整整好几桶的血液,最后成了琥珀状的粘稠物。
我向慕容长青吩咐,“你去找五张干净的白色床单,外加上一个拖布。”
“明白。”
所有东西准备好以后,我拎着装有鲜血的木桶回到客厅,拖布沾着液体,迅速在白色床单上写下符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