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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兰文揉着肚子站起身,美眸冷幽幽的盯着我,嘴角似乎在咕哝着什么。
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周遭空气的流动速度已经变得缓慢,我脖子以下仿佛灌注入钢筋混凝土,丝毫无法动弹。
我惊愕望着慕容兰文,“敢对我出手,你忘记天道誓言了吗!?”
慕容兰文双眼微眯,“爱之深,责之切,你没看当妈的还打儿子呢么,我教训你一顿,是为了让你长长教训。”
慕容兰文缓步靠近我,见她攥紧拳头,我悄然松了口气。
虽说慕容兰文在蛊术上的修为极强,但肉身孱弱反而不如普通人,她的拳头打在我身上,估计和挠痒痒差不多。
却不曾想,慕容兰文单膝跪地拳头朝上,一招庐山升龙霸招呼在下三寸,我登时额头冒汗脸色蜡黄,捂着裆跪在地上。
慕容兰文轻哼了一声,旋即翘起二郎腿坐在我肩膀上,“我死可以,别拖着慕容长青一起死是吧?”
“我打死你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东西!”
我擦拭去额头冷汗,看向门旁安静坐着的秦澜。
秦澜赶忙摆了摆手,“师父,我没你那么深的道行,打不过她。”
“刚才我看见你笑了。”
秦澜下意识捂住嘴,随即拼命摆手,“你看错了,师父疼成这样,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……”
情急之下,我言中有失,这一拳挨得并不冤枉。
仔细想想,我才察觉到事情有猫腻。
如果慕容兰文真是个愣头青,她绝对不可能活几百上千年。
我问:“你喝下山泉中的水,难道说已经掌握到对付毒虫的诀窍?”
“没有。”慕容兰文干脆的回道。
我急得眉梢直跳,“那你还喝!?”
慕容兰文反问道:“那你有没有弄明白,同样是女人,为什么刘雅没有死,她的母亲和奶奶反而死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慕容兰文抿嘴一笑,笑容诡异,“你觉得刘雅一家人中,谁最该死?”
“刘大妮行为不检,虐待女人,最为该死。”
慕容兰文点了点头,再度询问说:“第二呢?”
我犹豫了一下,才回答道:“刘桂英纵容女儿虐待儿童,虽心怀慈悲向我求救,却是愚慈愚悲,只会让刘雅以更痛苦的方式活下去。”
“因此,刘桂英其次。”
慕容兰文又问:“第三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