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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。”
“很好。”
拓跋站在废墟中央,手掌轻轻朝着地下一插。
地脉震动,密密麻麻猩红色纹路遍布方圆五里,恐怖的振幅让我不由得心惊。
一颗金色小球,正顺着地脉的中央,缓缓上浮,预估计一炷香的时间就成出现。
陆鹤鸣已经反过神,盘膝闭眼打坐调息,将胸口贯串的伤势外表恢复。
想要恢复十成的战力,陆鹤鸣至少还得花费小半个月的功夫。
陆鹤鸣尝试攥了攥拳头,强压下胸中逆涌的血气,悄声说道:“兄弟,我刚才被这老小子阴了一波,要不趁着他现在施咒分神,我也尝试和他干一仗?”
我摇了摇头,“大可不必。且今日以后,火灵珠我也不争了,拓跋降世的事,我也不管了。”
陆鹤鸣愕然,“为啥?”
“道家有云:水利万物而不争,上善若水。却又有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的意思。”
“执着,而不执迷,心无杂念妄念,方为赤子。”
“我本被爷爷寄予厚望,目的是为澄清天下人之志,阻挡灭世灾劫,与拓跋交手已耗费光阴大半,烛龙升天灭世灾劫不说抵挡,我竟不理解其中含义。”
“说来惭愧,若非是拓跋出言警醒,我至今仍然执迷。”
陆鹤鸣呆滞良久,旋即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兄弟,能不能说明白点,刚才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。”
我无奈解释说:“吞吸过三颗灵珠以后,拓跋的实力已经远远在我们之上。他想杀我们,也就动动手指的功夫。”
“再者说,拓跋三番五次放过我们,并屡次相助,再对付他,我们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陆鹤鸣不解,“说放过咱们,这我能理解,但帮咱们是几个意思?”
我指着地下密密麻麻的纹路,“拓跋若是想取出金灵珠,便如同是探囊取物一般,之所以布置下复杂的魔族阵法,是为了封住地下泄露出的金煞之气,佑护一方。”
陆鹤鸣仍有些担忧,“万一拓跋复苏,带领着魔族大军崛起,咱们又该怎么办?”
我说:“我觉得拓跋并不是灭世的关键。他就像是曾经肃清者联盟昙花一现的李芳。”
“神山的通道被我击碎,拓跋前无铺路,后继无人,独木难支,难成大事。”
“另外,我们未曾听说过的李胖子,就能一拳把拓跋砸得稀碎,且他只是肃清者联盟总部的一员战将,上头还有人管着他。”
“能和肃清者联盟打成平手,甚至隐约有反超的财阀集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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