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我开口,温雅就慌张说道:“晚上过了八点钟的宵禁,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,否则是要被抓起来的!”
我问:“为什么?”
温雅眼眸有些黯淡,“雾都上中下三层,看起来隔着不远,实际上每一层都有人稽查所的人把守着,怕的是下层的人去上层做流浪汉、偷东西、影响市容。”
戴曙嫌弃的在盘子里扒拉两筷子,终究把碗筷放下,不解的道:“就算去外面捡垃圾、搬砖、或者随便去工厂出点力气,就算是要饭,也不至于挨饿。”
事未经历不知难,戴曙心思单纯,并猜不透其中苦处。
饭菜已经凉了,温雅仍不敢动筷,我把其中一小盘素菜扒拉到自己碗里,又指了指剩下两盘。
“你吃。”
温雅茫然不可置信的道:“我?”
“是。”
温雅小心翼翼的把两盘菜连同菜汁,一起倒入盛放米饭的碗里,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,却细致得不落下一粒米。
最后一点调料渣,被温雅倒了一点开水,冲了冲饭碗上的油渣,一股脑喝了下去。
温雅碗中的分量,是我的两倍,可我只吃了一半,她的饭碗就已经见底。
见我盯着她看,温雅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,“对不起,我吃香太难看了。”
“无妨,不够你还可以再点。”
……
话正说着,门外突然来了一声人,她脚步声很轻,轻到以我的五感,都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靠近的。
女人穿着黑纱,戴着斗笠,腰间一柄长剑,其体内没有丁点力量波动,犹如一尊死物。
老板笑笑呵呵的凑上前,“小姑娘,吃点什么?”
“滚。”
五大三粗的中年老板眉头拧成疙瘩,随手抄起炉边铲炭的铁锹,“妈的,你是来吃饭,还是来找茬?”
唰——
我只看见女孩身形一模糊,老板手中的铁锹就被从中央切成两半,墙壁上也镶嵌了深深的剑痕。
老板吓傻了,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黑纱女鄙夷道:“滚一边去,今天的事和你没关系。”
老板仓皇逃入里屋,戴曙下意识就要摸手提箱,又见一道剑光闪烁,而戴曙提前一步抱起箱子闪避开,椅子则被平整切开成两半。
白色行李箱打开,戴曙手持两把冲锋枪,正要开火。
黑纱女却漠然声说:“不着急,等他吃完再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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