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环顾四下无人,从栏杆上纵身一跃,窜入别墅院落。
我借着男人的眼睛,可以清楚地勘察到四周的境况。
男人拎着明晃晃的砍刀,在夜幕中缓缓向前逼近,悄悄摸索到一楼下水管的位置,似乎准备顺着管道爬上去。
忽然一阵风吹来,看似紧闭的别墅大门竟然是虚掩着的,被风吹向两侧,露出里面宽阔的大厅。
男人不由得神色一滞,稍有些犹豫,就从攀爬一半的墙壁上跳下,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别墅大厅。
轰隆一声乍雷在半空中惊彻,一明一灭的闪电,将大厅照得通亮。
周遭的青铜烛台,被一道模糊的鬼影掠过,燃起绿油油的灯光。
在男人的精神世界里,我是与他融为一体的,因此能够感受到他的任何变化。
灯光亮起,男人脊背发凉,惊慌的四下打量,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。
忽然之间,紧闭的钢琴盖打开,悦耳的钢琴声缓缓响起,钢琴键开始自主的跳动。
男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诡异的场景,转过身撒腿要跑,大门忽地轰然一声关闭,任凭男人怎样摇晃,都不曾打开一丝缝隙。
一声刺耳的音符划破夜空,钢琴声戛然而止,旁边的椅子莫名的被撞倒飞出几米远,光滑的地板上浮现出一串漆黑的小脚印,空中传来孩子叽叽喳喳的怪笑声。
男人吓坏了,手里的砍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,发疯是拿起旁边的青铜烛台,敲碎窗户打算逃跑。
玻璃窗砸了几下以后,哗啦一声碎裂成无数块。
男人几乎毫不犹豫的窜出窗外,不留神一脚踩翻了个花盆,踉踉跄跄摔倒在地。
一只惨白的手伸向了男人,男人下意识扶着那只手站起身,等他站稳了才发现,自己的身旁站着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。
只不过站在他旁边的并非是人,而是脸色煞白,眉毛鼻子用朱笔勾着,一双浓眉大眼格外渗人的纸架子,也就是平时用来送葬的纸人。
男人吓得妈呀一声,眼皮一翻昏死过去。
等男人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里,前边有一个人架着火盆,蹲下身子似乎在灼烧着些什么。
男人的嘴被堵着,发不出定点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,灼烧东西的家伙端着一个铁盆,走的男人身边,把满满一铁盆黑乎乎的东西,顺着男人的脑袋灌得满头满脸。
灌在男人脸上的是沥青,又热又烫的沥青把男人的气管烫坏,没过多会儿就憋的彻底死了过去。
男人的尸体后脑勺位置,被凶手插上一颗镇魂钉,埋到桃林中的至阴之地,也就有了现在的黑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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