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眼眸忽闪着乌央乌央的水波,“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,可以跟我回家吃饭,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随即抱拳说:“多谢。”
如果有的选择,我宁愿留在这里吃草籽,甚至吃树叶,也不愿意跟着女孩回家,见这个世界的陌生人。
可不跟着回去,反而会让这里的人,认为是我心中有鬼。
我们乘坐上墨如初,跟在女孩的马屁股后头,向前缓缓行进。
还好,女孩只是说我的座驾新奇,并没有多做追究。
我们向着河面正东出发,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,就看见了树木和小片的森林,以及屋舍俨然,阡陌纵横。
正前方的一个农家小院门口,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棚子,灯光闪烁还有咿咿呀呀的唱腔。
朱艳惊喜声道:“是秦腔!”
我下意识回头,朱艳以为我是瞪她,赶忙捂住了嘴巴。
我问:“什么是秦腔,但说无妨,最好说得详细一点。”
朱艳这才开口滔滔不绝的道:“秦腔也叫梆子戏,出现得特别早,但是鼎盛在秦朝,也就是现在的陕西。”
女孩歪着脑袋,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弄懂我们话语的意思,疑惑的道:“你们的叫法好奇怪。为什么要叫秦朝?不应该是本朝么?”
朱艳下意识惊声道:“你们现在还是秦朝!”
我怒的瞪了朱艳一眼,朱艳知道这句话说错,老老实实的低下脑袋。
女孩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,皱眉询问:“你们难道不是大秦的子民?”
我思虑好久,才勉强编造出一个借口,“我们生活在贫瘠之地,是东渡来的商人,刚受过本国教化,对秦朝知道的并不多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吃草呢。”
女孩并没有多做追究,而是将我们带到三间茅屋的东边小房字里头。
路过门口时,我看见一群涂着花花绿绿装扮的人,在戏台子上唱秦腔。
悲壮苍凉,或中气十足的唱腔别具韵味,怪不得秦腔能够传承几千年。
台下的观众,男女老少都有,大概四十几个人,不过每个人的头上,都缠绕着白布。
观众们看戏不断叫好,以至于连我们出现,都没怎么在意过。
我们三个人进入东屋,屋子里头没有床,地上有草席和棉花垫子,简陋却干净。
女孩没多会儿就端来几盘子烤肉,炖菜汤,烤胡饼。
东西摆放上桌,女孩自我介绍说:“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