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身子突然觉得不适,为父便留下来照顾她,这才让你过去,那老伯与你们谈了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,左右就是些小生意,老伯要办个什么报纸的东西,连载他的评话的同时,发些小评小论。”
“大抵就是中都城里的一些琐事,某某地发生了什么,哪个欢场的头牌跟哪个才子,或是贵家子好上了。”
“域则海子那边生死场上的决斗,哪个战奴胜了几场,最后死于谁手中……等等这些,那报纸也不贵,一份十来个判子。”
“但发行量很大,比较起来算是有赚头的,老伯邀请咱家也参一股,我答应了,左右也没多少钱。”
白圣飞微微皱眉,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,可是暂时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头,似是有些明白的点点头,笑道:
“看来,老伯还是太过谨慎了,打算让咱家帮着站站场子,也对,若无这般心思,又怎能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,统御北大环十五州。”
“那便跟吧,左右这样的东西出现,对中都来说,也是个乐子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白菲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对了,爹爹,娘亲怎么样了?”
白圣飞叹息道:“还能怎么样?你们姊妹被魔徒控制,一走便是近两年的时间,你娘心忧过度,加之本身九品,怀孕不易。”
“生你弟弟的时候,更是千难万难,能保住性命算不错了,没个两三年,恢复不过来的……”
过了八品,因为寿命增加的原因,不管男女,生育便是极难的,似乎被什么东西“锁住”了人们的生育系统。
十几年,甚至几十年得一子也很长见,更有种种生产困难,生下的孩子,不是死胎,就是孕妇高危,性命堪忧,没个几年功夫恢复不过来。
能生下来的,并且健康的,母子平安的,很是难得。
这似乎便是大自然,因为人类本身的寿命延长,为了防止族群的无限蔓延,而设的一道“锁”。
这些带有“科学”色彩的理论,白菲红自然是不懂的,她此刻,也只是为母亲的身体状况而感到担忧。
……
快活林的小酒馆依旧在开着,并且生意十分火红,街坊邻居们也都意识到,苦水街这片区域,为什么再没有帮派过来的原因了。
因为这里最大的“帮派”便是快活林,而快活林却不似帮派那样,让他们上拱,这样一来,苦水街左近的居民们,便比其他地方的人要过的好一些。
因此上,对于快活林便更加敬畏了,敬畏的同时,也存在着感恩。
用靳东家的话来说,便是:“人家庇护了咱们这一片地方,还不用上拱,咱们到人家店里,花点小钱吃顿饭又能怎地?”
于是在这样的群众宣传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