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之下,便这酒味不对。甄公子是皇亲国戚,我哪儿敢得罪,忙又为他沽了一壶。哪知甄公子品酒之后更是勃然大怒,我在酒中下药,消遣于他……可我真是冤哪,店在京城开了这么多年了,一直诚信经营,童叟无欺,又怎么会故意在贵客的酒中下药?但甄公子他平日里横行无忌惯了,一点亏也吃不得,哪肯听我解释,一语不合便动上了手……”
叶子招呼二,将刚才甄公子嫌弃的酒拿了上来。她先闻了闻,又用手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一尝,道:“这也不是什么药,只不过是些酸梅粉,无毒无害,只是混了酒味而已。”
李厘思忖道:“也许是有人不满甄公子平日作威作福,做些恶作剧捉弄他,也未可知。这不关紧要,先找个医生为丁叔包扎吧。”
叶子恨恨道:“今怎么这么倒霉,先是弄丢了木佩,如今又遇到这样的坏事,真是够了。”
李厘宽慰道:“等我回府之后,着人绘影画图再寻木佩便是。这东西非金非玉,想来也不会被转卖倒手。只是劝降之事,咱们要再寻法子了。”
不一会儿,李厘派人请来的医生已到。看着医生为丁叔诊疗妥当,叶子方才与同李厘离开客栈,回到摄政王府之郑李厘还有政务处理,叶子便任其自去。但不知为何,刚才客栈的事情还是在叶子心里迟迟盘桓不去,只是苦无线索,也找不到什么事与事之间的联系。起来,这只是一件事,或者就像李厘的,这是一场恶作剧。可身边接二连三发生这些蹊跷事,让她不由得不担心此事与昀汐有关。或者等昀汐回来与他之,也许昀汐会知道答案。
她坐在厅里等着昀汐回来,不想一等竟等到了次日夜里。随着家人通报,昀汐从门外走入,带着一脸的疲态。叶子本想直接告诉昀汐今日发生之事,奈何看他如此疲惫,又不忍心,便先为他端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热汤,送到昀汐面前。
昀汐连着处理两日一夜的政事,本已身心乏劳,此时闻到热汤香味,不禁心下温暖,忍不住多看了叶子几眼,有些惊喜和意外:“这是你做的?”
这一问把叶子闹了个脸红心虚其实这是管家派人准备的,她只不过顺手拿来,不想昀汐居然如此开心。她只好坦诚道:“其实……不是。不过若是你喜欢,我也可以做给你。”
昀汐微微一笑:“……好啊。”
他的笑颜那么温柔,令她心跳大大加速。她忙咳嗽一声,掩饰过去。
昀汐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会儿,方才低头将汤喝完,笑道:“你等到这么晚,是否有事找我?”
可算是有机会了,叶子忙跳起身来,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昀汐:“……你是不是我多心?可我感觉着,这两件事好像有什么联系。可是我又找不到这其中的共通之处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昀汐沉吟片刻:“这两件事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关系。但敌暗我明,断不能掉以轻心。你且继续留意,看看是否还有其他……”
昀汐话未完,忽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:“不好了,不好了,李王教甄国丈给拿了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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