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攀高枝找男人依附？真是可怜又可悲的菟丝花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他手里的酒杯忽然一空。

司川还没有反应过来，那杯剩下一半的红酒猛地泼向她的脸。

虽然屋子里有暖气，但也有一点儿冷，而且泼脸的感觉，实在是太羞辱人了。

司川的脸上，红酒滴滴答答地往下掉。

他气急败坏地捏住纪宁烟的胳膊，咬牙道：“纪宁烟，你找死！”

在学校害得他被开除还不够，竟然还这样羞辱他！

“找死的是你。”纪宁烟满脸嫌恶地看着他。

看来狗改不了吃屎。

像司川自以为是的人，就别指望着他被毒打过后有什么长进了。

不知为何纪宁烟突然想到了阮佳。

忽然觉得跟司川比起来，阮佳都眉清目秀，异常可爱了。

“我找不着男人，攀不攀高枝跟你没有关系，这是秦家，不是你家，你那张嘴若是不会说人话，就给我闭上。若不然，你怎么进来的，我让你怎么出去！”

“你威胁我？”

“对，就是威胁你。”

“纪宁烟你有种……”

司川还要咒骂，却被忽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了：“怎么回事阿川？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

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纪宁烟转过头，看着对方的打扮，隐隐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。

然而她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。

就在这时候，顾芳菲也看到了司川脸上还没有干的酒吱，她的脸倏地一下沉下来，“你这是怎么了？西装也湿了，像什么话？”

“抱歉顾总，司川身份卑微，没有资格踏入秦家，我还是先出去外面等你吧。”

司川低下头，一脸倔强地要转身走开。

顾芳菲又气又急，立刻动手将人拦住，“慢着，我都没有发话，谁敢让你走？”

说着，视线来到还在回忆顾芳菲的纪宁烟。

不由得一怔，继而脱口而出：“是你？”

“你认识我？”纪宁烟有些惊讶。

顾芳菲松开司川的手，目光透着一幕厌恶，“装什么傻？上次救了那个小贱人的，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
她自认日理万机，虽然对纪宁烟这张脸印象深刻，却不记得纪宁烟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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