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宅院的管家,眼看流匪破门,深知不测难躲。
“小人知道贵人大义,今天沈家求贵人大发慈悲,救下沈家的血脉,下辈子我们沈家人当牛做马来报答贵人!”
说完老头给李温磕起头来,李温赶紧扶起老头。
李温知道自己能力有限,救不下这安远所有百姓,不过,一个孤子留下来显然是没问题。
他转过头看了看高伯,李温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养孩子,要留下襁褓中的幼儿,还是得靠着高宅女眷来养,显然自己没办法做这个决定。
高伯也知道李温的意思,刚才隔墙听见流匪砸门他就唏嘘不已,骂自己不识时务差点把救命的恩人给赶走。现在他也是可怜幼儿,高叹一声,自作主张把幼儿留下。
老头自然是千恩万谢,狠狠的磕上几个头,起身就准备回去。
李温诧异,既然都跑出来了,还回去干嘛,还不是去送死。赶紧叫住老头让他在这里躲躲。
““血脉已存,沈家人岂能苟活?”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
说完老头快步离开高宅。
砸门不得,流匪的耐心终于耗尽,“咣当”一声,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,那宅院的门应该是破开了,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孩童与女眷的哭声。
在哭声中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声音,很快哭声就被痛苦的惨叫声给盖过。
一切发生的很快,半个时辰过后惨叫声渐渐又被各种兴奋的欢呼声给掩盖。五尺之隔却是两个世界,终于都归于平息,不再有任何声音传出,到还是能听见更远处传来相似的砸门声…
这看似与李温等人毫不相干的事件,却在高伯这里变得不同,高伯忽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,面对李温等人脸上挂起了谦逊的笑容。
见赵宝根,短舌头等人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,竟然主动的拿来好衣服给几人换上,并且中午还加了两个肉菜,一坛酒,堆着笑让几人吃好喝好。
高伯突然的变化,让除了李温和赵宝根之外的几个人有些莫名其妙,不过头脑简单的他们有好吃好喝的比什么都强。
整个安远县城的动荡无序一直持续到第三天上午。
锣声响彻大街小巷的时候,李温正在院子里练习骑马,此时对于骑马他也逐渐找到技巧,不像昨天那么吃力了。
锣声一响,李温右眼皮一跳,甩腿下马,让赵七六拴好瘦马,带着几个人,手里拎着各式武器直奔城头。
李温来到城头的时候,各路将军也差不多到齐,就连小黑胖子伙食大将军都挥着马勺站在城头。
众路将军围着天王向着城外看去,只见五里之外笙旗招展,人喧马嘶,整个安远县城都被大明官兵包围,差不多得十数万之众。
此时站在城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