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行李,来到广鹿岛的港口,乘坐福业号,返回三山所。
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北地之行告一段落。李温突然发现自己好无力,自己想尽办法要改变这糟糕的时代,却是想不到没有任何的效果,就好比在用力压住一根弹簧,一但松手,弹簧会马上弹起来,恢复成原来的模样。
望着苍茫的大海,李温猛的一拍船栏杆,“这是要逼我亲自下场啊!”
李温给毛文龙出尽主意,最后却落得竹篮打水,一场空,现在李温决定自己亲自下场,亲自去战斗,他还就不信,历史还会保持原来的样子!
船行几日,终于回到三山所。
李温走下船来,行在码头上,码头之上人来人往,大船更是一船挨着一船。
“你个软脚蚂蚱,些许活计都做不来,要你个怂货做何?做何?”
李温刚刚下船走在码头上,准备回到衙所。
可是走出没有多远,就听见一阵打骂声。
在码头上都是些抗大包的汉子,为各种商船扛货,挣一些拼辛苦的力气钱,若是强壮的汉子,每天挣上一二钱银子不是什么难事。
李温随着打骂声看过去,只见码头那一处围着些许人,在看热闹。
李温也是好奇,走进人群,要看一看到底发上了什么。
走进人群,李温才看见,一个身穿布衣布裤的男子,瞪着大眼睛,手里握着一杆细竹条,一边咒骂着,一边挥动着手里的竹条,在抽打地上的一个人。
冰冷的码头的土地上,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,身上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破衣烂裤,竹条打在身上,汉子痛的身体翻滚,嘴里呼喊着求饶。
“特么的,你说你个臭烂东西,我是白养你的?大包都抗不了,我买你做甚?做甚?”
布衣男子,挥动手中的竹条,狠狠的抽打在地上翻滚的汉子。
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,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制止,就那么好似看戏一样,不时的还在评论着,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。
“住手,你在干什么?”
李温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,出声大喊一句。
手持竹条,正在挥动竹条的男子显然是愣了一下,抬起头看李温一眼,紧接着就是一皱眉。
“少特么管闲事,哪凉快去哪待着!”
布衣男子根本就不想搭理李温,挥动手中的竹条,欲要再打!
“我让你住手听没听见?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,你竟然竟然敢当街殴打他人,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李温随之也高声喊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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