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秦静温被这个冷酷的男人扔在了这个陌生又漆黑的卧室里。
此刻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,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。她知道的,这仅仅是个开始……
自那日之后,相同的剧情每晚都会上演,男人任务般地在她身上播完种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而她就和被禁锢的奴隶般,只能呆在这漆黑的房间里,不能踏出半步,也不能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。
一个星期后,秦静温过了排卵期,男人不再来,她也不用每天生活在黑暗的房间里,可以出入自由,只是她身边一直跟着女佣。
让她高兴的是妹妹秦静怡终于醒来,但却患上恐怖性焦虑障碍,这让秦静温头顶刚出现的太阳再次被乌云遮蔽。
这样的妹妹没办法上学,需要人照顾。治疗也要花费不少的钱,这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离开妹妹的病房,秦静温正想去看看母亲,女佣就把接起的电话递给了她:“老板的。”
秦静温疑惑着接过电话:“我……”
“今天晚上我去别墅,准备一下。”男人不容分说地开口。
“今天不是排卵期,我们没有这个约定。”秦静温毅然拒绝。
“另外付钱给你,一次五万。”
电话的挂断音传来,秦静温苦笑着摇头。
这样的她岂不成了不折不扣的卖yin女?然而她急需用钱不是么?
就这样秦静温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五万元的收入。
这天,男人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一点,跟多次的亲密接触没有区别,只是发泄他旺盛的荷尔蒙,种下属于他的种子。
最后的冲刺结束,秦静温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:“多留一会,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。”
经过数日的抢救,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她,多日来的伤痛连连,秦静温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、感受不到任何温暖。唯一让她觉得还有温度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身体了。
男人厌恶地拒绝了秦静温然后起身:“收起你的欲望,你不配。”。
“欲望?我有什么欲望?今天是我生日,我只想找个人陪我度过这最后的五分钟,怎么就成欲望了?”
黑暗中,秦静温朝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大声嘶吼,随即失声痛哭起来。
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到门外男人的耳朵里,令他离去的步伐一滞:这哭声和那天在医院听到的声音一样悲惨……
次日早上,秦静温是被佣人叫醒的。
“小姐,我来确认你有没有来例假?”
“有,昨天就来了。”秦静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