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。

她一向脸皮薄，说不出来，喝了一大口的饮料。

“我觉得感觉挺好的，很自由。”顾凌擎又自顾自的说道，端起饮料杯，抿了一口。

白雅看向他。

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，眼中全是她的样子，好像是旋涡，把她吸进去了，就再也不把她放出来。

同学们的喝彩声响起来。

白雅刚好觉得尴尬，别过了眼神，看着电视上。

湖人进球了。

“你喜欢看篮球赛吗？”顾凌擎问道。

“我在美国的时候去看过几场NBA。”白雅轻描淡写的说道，视线还停在球赛上。

顾凌擎不动声色，“你喜欢哪个队？”

“没有特别偏爱的，我看的那场比赛是湖人和快船，湖人赢了，我只是去感受一下现场的气氛，观察一下人物的表情。”白雅解释道。

“为了功课？”顾凌擎猜测道：“你看完后有什么发现没？”

白雅微微扬起笑容，看向顾凌擎，“有啊，我写了一篇论文，发表了，不仅拿到了不错的稿费，还被导师夸赞了，紧接着，很多公司找我，我又赚了很多钱。”

顾凌擎喜欢她脸上自信的笑容，自信中，温柔的像是水一般，让他的心灵也随之愉悦了起来，“怎么赚钱的？我很好奇。”

“其实，这个跟一个国家的文化以及接受程度有关，在我们国内，心理这块接受的人并不多，就算有些人知道自己有心理方面的疾病，也不会去看，抑郁症也是如此。

但是在国外，他们看心理医生很普遍，所以心理诊所特别的多。

我上报后，很多做销售的公司会请我去给他们的员工上课，了解客户的心里，微表情反应客户的真实需求。

名声大噪后，FBI也邀请我去协助，破了几件悬案后，经常上报纸，上电视，在业内就有了知名度。

紧接着，很多成功人士会单独见我。”白雅简单的介绍道。

“你有这个能力，享受这个成就，应该的。”顾凌擎觉得有些惋惜，这么精彩的过程，他没有陪她一起经历。

他吃了一口梅菜扣肉。

白雅有观察他的表情，一点都看不出他觉得是好吃还是不好吃。

心里研究只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，还有一小部分，异于常人，很难捉摸。

白雅低头吃饭，可能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，也可能是这里的饭菜有回忆中的味道。

豆腐鲫鱼和冬瓜排骨没上的时候，她就吃完了一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