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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帝瑾瑜的神色,视线不经意间与他的的寒眸对上,他眼中阴鸷骇人的寒凉杀意惊的他浑身一抖。
‘怦怦怦!’心跳如擂鼓,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破喉咙的枷锁,跳出嗓子眼一般。
哪怕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,哪怕山崩海啸都能从容面对的管家,面对他似要毁天灭地般的怒火,此刻也三魂被被惊的直接丢了两魂!
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生怕盛怒中的帝瑾瑜,一个不甚,直接将怒火发到他身上的管家,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珠。
大脑飞速的运转着,在脑中思索着以何种理由遁逃这方逼仄沉闷的空间,才不显得突兀。
就在管家如站针毡,准备寻个借口离去的时候,一直紧抿着唇瓣保持缄默的帝瑾瑜终于出声了。
“管家,杜菲菲现在在哪里?”
冷凝的话音响在沉寂的空间里,如同死神的召唤,阴测测的,令人周身汗毛倒竖,毛骨悚然。
“阁下,她好像是死士,嘴硬得很,我问她什么都不说,此刻正在暗牢关着呢。”
管家说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帝瑾瑜的神色,在见到他紧绷的俊脸和紧抿的唇瓣时,一颗心跳动的越发厉害了。
“嗯。”
帝瑾瑜闻言淡淡的应了声,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,凝声到,“等下你让韩秘书去暗牢看看。”
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,管家战战兢兢的应了句“是。”
“啪!”
帝瑾瑜右手手掌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上,布满红血丝的历眸锐利的扫向管家,厉声到。
“丁叔,你作为总统府的管家,却让心怀不轨的毒蛇混进了府中,并且让对方在府中蛰伏了三月之久,都未曾发现异常,害得夫人遇险,命悬一线,生死未卜,你可知罪?”
“扑通!”管家闻言重重的跌跪在地上,将头深深地埋进冰冷的地砖中,“阁下息怒,今日之事是老奴失职,老奴甘愿受罚。”
帝瑾瑜微微阖着眸子,疲惫的向管家挥了挥手,“自己下去领罚吧。”
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,管家看了眼倦容满面的帝瑾瑜,恭声回了句‘是’后,提着医药箱转身离去。
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转角处的时候,帝瑾瑜忽然出声叫住了他。
“丁叔。”
管家闻言脚下的步子顿住,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走至他身后,此时正单手插兜,垂眸看着他的帝瑾瑜,眼中划过一抹愕然,“阁下,请问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丁叔,你心中是否有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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