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肯认罪,而且话说得躲躲闪闪的,隐瞒了不少。”
何律师跟形形色色各种案子十几年了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很快就猜准她可能还不止犯了这些事。
“也许……等警察查明了,可能还不止判十年监禁那么简单。”
程天源吓坏了,忍不住道:“她也才三十来岁吧?这样子她的人生——那可就彻底毁了啊!如果关个十几二十年,出来的时候都五十来岁了。”
薛凌苦笑:“走错歪路,做错事,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。她不是三岁小孩子了,做这样的事后果怎么样,她不可能不清楚。可她明知故犯,为了巨大利益不惜以身冒险,那就得承当该有的后果。”
尽管这样的后果太沉重……
薛凌低声:“我不敢告诉老刘太多,怕他一时半会人接受不来。儿女都是老人家的心头肉,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可能受得住。”
程天源睨她一眼,反问:“他现在不知道,难不成明天也能不知道?警察同志不可能不说吧?”
“没那么快。”薛凌道:“判刑的人将会是法官,又不是警察。何律师告诉我说,如果刘心诚不配合,甚至对她这个律师也隐瞒,那她是坚决不会接这个案子的,因为这个案子不可能会赢。小刘犯的罪不轻,而且又是主犯,涉及范围又广,影响极不好。像这样的案子,顶多只是适当跟法官求求情,辩护不了什么。”
程天源对这个何律师有一些印象,知晓她年纪不大,却威严自信,眉眼处尽是睿智的光芒。
“她如果不接,那小刘更是凶险,你要尽量求求情,让她接这个案子。”
薛凌却摇头:“不是我不想帮,只是小刘她至今仍执迷不悟,不仅不配合,还有所隐瞒,这让律师如何帮她?”
“她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程天源问。
薛凌微愣,解释:“她不说,我们如何知道。她现在的账户都被封死了,除非她将这些钱都上缴,老实诚实交待犯罪罪行,应该可以减刑轻判一些。”
程天源连忙道:“那就得劝劝她。”
“有机会遇到,我肯定会劝的。”薛凌解释:“明天我陪老刘过去,看看能不能见上一面。今晚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幸好人家何律师跟警察局的工作人员熟,才能通融私下见一见。”
程天源啧啧两声,苦涩摇头:“一个前途那么美好的女子,怎么会走上这样的不归路?”
“怪只怪钱的魅力太大,她受不住这样的诱惑。”薛凌解释:“她太急攻进切了,外表看着柔弱,心却野得很。”
程天源忍不住问:“老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?我发现他是一个很温和很敦厚的人。”
“龙生九子各不相同。”薛凌苦笑:“更何况是人!小刘她一个年轻小姑娘敢从一个小县城跑来帝都闯天下,可见她胆量不小。只是,胆量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