核心,也是缅北的一支中等规划部队的军阀,手里头控制着一块地盘,关键还控制着一个翡翠矿。
也正是这个原因,旁边的几个大军阀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,想把翡翠矿夺过去。
为此达到目的,大军阀甚至已经跟中央军合作,准备联合封杀了他们,不让他们的翡翠送到仰光公盘上去卖,要先用这种慢性消耗的手段,先让他们内部垮掉。
不能卖翡翠也就意味着没有经济来源,光是从瑞丽弄来的物资只能维护他们的基本生存,而不能购买更多武器去招募军人。
没有军人还怎么抢地盘,守翡翠矿?
就在坎果军上上下下头痛不己的时候,军长哥丹威又突然生了怪病倒下了。
如果这个消息被其他军阀知道,他们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,肯定会大举进攻。
到时候不是保不保得住地盘的问题了,而是他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官能不能保住性命的时候了。
士兵是富贵资源,敌人肯定会全盘接收要,但这些上层军官,这位军长夫人之类的,肯定要清洗掉。
这也是缅北军阀的潜规则,留着这些人只会后患无穷,斩草除根是最简单有效,一劳永逸的好办法。
杜恩琴和坎果军众多军官想了很多办法,也绑了很多医生过来,可是诊断都各说各的,治疗更是一点效果没有。
气急败坏的军长夫人已经枪毙了三个医生。
眼前这个,会不会是第4个被枪毙的医生?杜恩琴冷漠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小大夫。
玛拉年焦急地问道:“大夫,我们军长的病情怎么样?你能不能治好?”
陈夏看了房间里的病人两眼,心想诊断是八九不离十了,治疗也简单,但要是这么简单说能治疗,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?
凭什么?你们要绑就绑,要杀就杀?就因为你们长得黑?
“嗯,患者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重了,头痛呕吐,这就代表这病把脑子也烧坏了,如果不能及时治疗,恐怕过不了一周就要病如膏肓。
我有两个诊断猜测,不过现在没有检查设备,具体是哪一个病需要用药后才知道,但这个药物都非常名贵,所以……”
说完陈夏捻了捻手指,表示自己要谈条件。
其实陈夏是在吓他们,根据病人的情况来看,远没有意识不清或昏迷的情况,没有严重贫血、肾衰竭、黄疸症状,更没有急性呼吸窘迫症、持续性抽筋、血色素尿等。
那就远远达不到重症疟疾的程度,问题就在于陈夏根本就不信任他们,就如同他们不信任他一样。
他现在表现得越贪婪,杜恩琴就越相信他有真本领,那他的人身安全就越有保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