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上最厉害的粉蝶，跟着她，想要知道她的一切，只要她还安好，一切就都有机会，一旦她有危险，他就不顾一切的去救她的。

一路上，

他都随着她而来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，她整个人都变了，不再和那个叫白玉的公子亲密，也不再和他说很多的话。

她变得沉默，变得爱落泪，变得很容易受惊吓，变得晚上啼哭不止，变得容易做噩梦，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，给她带来了很大很大的伤害。

但是，

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，他奉命杀人，但又被人下了药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，只想要女人，特别是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，他要如何忍得住？

他要了她，可也没想抛弃她。

白玉一直陪在她的身边，那个与她保持距离，不想与她有瓜葛的男人，在她出事之后，反而对她越来越好，越来越温柔。

他想过，成全他们两个，但是心脏处传来的痛意，很清楚告诉他，不能！

他好几次潜入凌府，看着她睡到半夜的时候，轻轻抽泣，小小的身子倦成一团，哭得那样伤心和无助，她变得虚弱，变得憔悴，变得焦躁，但是她在拼命的抑制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。

许多次，

他都轻抚着她的脸蛋，无声的说着对不起，只要她愿意，他会马上娶她，马上带她走，从此以后，飘迹天涯！

可她恨他的，夜白知道，惜儿的心里恨透了他，如果见面，惜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。

“我不是很明白你话里的意思。”

苏璃眉尾染着一重冰冷，眼底藏着锐利，她大概猜出来整件事情的走向了。

“你说她是你的妻子，怀着身孕，可是你和她却没有成亲，那她……愿意等你，嫁给你吗？”

冷夜白烦燥得抬手将手中的剑狠狠的朝着苏璃的方向击了出去，暗处的望月身形微闪，想要冲出去，却被一个人扳住肩膀，望月蹙眉转头，却见绝王站在他的身后。

剑朝着苏璃刺去，却越过了她，贴着苏璃的发丝，扎进了她身后的木板上。

咚的一声之后，还能听到长剑刺入之后的颤音。

“如果她不爱你，她心里有所爱的人，你最好是离开，否则你会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。”

苏璃冷声说话，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，仰头直视进他冰冷的眼神里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冷夜白摇头，他放弃了一切，跟着她来到这里，每日天为被、地为床，就是想要守着她。

这辈子，

他都不想离她而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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