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璃默了默，忍不住笑了。

“你一直在帮我丈夫说话啊，为什么？难道，你深有感触？”

“那倒不是。”

帝白摇摇头，“我既然是你的师父，自然想要你好……不希望你做错事，后悔而已。”

温璃笑笑，“我知道了，你的话，我记下了。”

她站了起来，心绪依旧很复杂。

“该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帝白跟着她，也不继续这个话题。

而是说到：“你不觉，刚才突然袭击的这个人，很奇怪吗？”

“是，的确是。”

温璃看了眼帝白，“你也察觉到了。”

“嘁，你师父我也是很聪明的。”

帝白指了指脑袋，“不然能当你师父？我说，你在跟着你的哥哥……还有人跟着你吧？要不，就是有人跟着你哥哥。”

温璃皱着眉，点点头，“嗯，我也是这么想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帝白不明白了，“你不是说，你们这秘密行动吗？那这拨人，又是哪里来的？和你们，是敌是友啊？”

温璃摇头，“我不知道……我甚至，都不知道会有这么一批人。”

“啧……”

帝白失笑，“那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
温璃想了想，“现在还没有打算，先跟着再说，见机行事，不过要更加小心就是。”

“行，那走吧。”

帝白吊着胳膊，嘴里还不忘调侃。

“看，我跟着还是对的吧？你一个小姑娘，遇到事起码还有人商量是不是？”

温璃白了他一眼，“能不说话吗？”

“OK。”帝白笑着点头，一张嘴，又唱起歌来了，“在那遥远的地方，有位好姑娘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温璃看过去，哭笑不得，“你干什么啊？”

“嘻嘻，唱歌啊，你没说不能唱歌啊。”帝白笑嘻嘻，也不再继续逗她，安静下来，“行，我不唱、不唱了，小徒弟……脾气还挺大。”

温璃懒得理会他，继续往前走。

身后，帝白脸色蓦地一僵。他抬起手捂住胸口，忍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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