楮墨愣了下，“你说全真？”

温璃勾唇，不置可否。

“放心好了。”楮墨失笑，“你在这里，爸爸当然不会让她也出现在这里。”

对于自己的孩子，已经亏欠太多。

既然已经知道错了，楮墨怎么可能再让人来给女儿找不痛快。

温璃些微诧异。

“楮总，您真不怕，您弄错了？”

楮墨摇摇头，“不怕。老实说，我一直不明白，我和清欢怎么会生出那样的女儿，现在有了答案。”

“哈？”

温璃错愕，这种说法实在是……难以置信。

“念念。”

楮墨突然朝温璃招招手。

“……嗯？”温璃一怔，他是在，叫她吗？

“过来。”楮墨继续招手，“来这边。”

温璃皱着眉，慢吞吞的走过去。“什么……什么事？”

“你看。”楮墨指了指秋千架子，“已经修好了，念念，试试看。”

“我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楮墨伸手握住温璃的手，温璃有些挣扎。

“哎。”楮墨叹息，“爸爸没有看着你长大，一晃眼，你都这么大了，爸爸也不能抱你了，你乖乖的，自己坐上去。”

温璃眨眨眼，眼底有些潮湿。

她内心是抗拒的，可是，还是坐在了秋千架上。

“乖。”

楮墨走到她身后，扶住了绳索，“坐稳了哦，爸爸要推了！”

“……嗯。”温璃有些紧张，突然，身子朝前飞了起来，“哇……”

骤然腾空，迎风的感觉让她大喊出声。

“哈哈……”

温璃不自觉的放声大笑。

楮墨卖力的替女儿推着秋千，高声喊着，“好玩吗？”

“嗯！”温璃笑着点头，“好玩好玩啊！哈哈……”

看着温璃大笑的模样，楮墨湿了眼眶。一直以来，他都在思念这个以为夭折的女儿……

他无数次设想过，如果女儿还活着，他会陪着她长大，将她举高高坐飞机，将她的房间装的公主的城堡，还会带她吃世上所有的糖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