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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他是宴琼林出来的，而公子又正好知道宴琼林百年前的一些秘闻，想向公子打听一下，他幼年家中情况。”白垣祯见这清羽公子并不是那种难接近之人，便直白地说明了来意。

清羽公子多情的桃花眼柔媚地看着白垣祯道：“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？你二人不是九曜宫来的吗？如果对宴真人的身世好奇，为何不直接问他？”

白垣祯想了下，打算如实相告：“不瞒公子，我曾是九曜宫之人，但现在已经不是了。我发现有人冒充晏青川，以他之名犯下不少事。那人与晏青川长得十分相似，但又自称的影族之人，所以来叨扰公子。不知晏青川是否有兄弟姐妹在？”

清羽公子看着白垣祯，没回答他的问题，倒是将手中手串放下了：“原来是九曜宫白仙师。”他竟凭着白垣祯的话，便猜到了他的身份。

他又看着白垣祯身后的程晚，眼里充满了好奇：“想必这位便是跟在仙师身边的鬼煞了。”

程晚出鬼界才十几日，而且他闯九曜宫救白垣祯的消息也很快被九曜宫封锁了，没想到清羽公子竟然知晓！看来这宴琼林消息灵通不是神吹的。

程晚勉强对他笑了下，算是默认了。

“想不到公子消息这般灵通。我已然身中寒骨钉，早已废了，不是什么仙师了……”被人叫破身份，白垣祯干笑了下，颤抖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慌张。

白垣祯与程晚连这清羽公子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，两人的底细却被人摸了个底朝天，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
若是这清羽公子是站在九曜宫叶龙泉那边，或者也如那些仙门那般对鬼煞深恶痛绝，只怕此行就要空跑了。

谁知清羽公子却看着二人，脸上有了些笑容：“仙师就是仙师，即便中了寒骨钉也是寂灭境大修真者。”

在白垣祯与程晚愕然的目光中，清羽公子缓缓站了起来。他动作十分缓慢，一动身上便清脆地“叮铃”作响，似乎身上藏着几个十分灵敏的铃铛。可是他身上衣衫并没有任何装饰，连腰带也只是一根松松垮垮的素纱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发出清脆响声的金属之物。

他一步步朝着二人走来，每走一步，身上便“叮铃”响一下，犹如一串行走的银铃一般。

“没想到我有生之年，竟能亲眼看见寂灭境的大修真者，还能看到千年难遇的鬼煞……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身体也有些颤抖，旁边的小厮连忙过来搀扶着他。

白垣祯见他脸色有些潮红，看到自己二人不已激动，清瘦的身体一动便发出脆响，十分诡异。

他身上的仙气十分薄弱，一副病恹恹的模样，但的确又是金丹境。入了金丹境，有了护体仙气，本是不大可能会生病的，这清羽公子为何会这般模样？

“公子……”白垣祯见他一步一响地在小厮的搀扶下朝自己二人走来，连忙站起来。

清羽公子见白垣祯与程晚惊诧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