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长福眼神一亮，惊喜说道。

借着酒劲儿，朱长福就想上前去搭个讪，不过，刚走出两步，就见对方锐利的目光直射而来，让他不敢逼视。

朱长福心肝儿一颤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。

好在对方只看了他一眼后，就将目光移向了秦羽。

“有些事我想跟你单独谈谈！”

白芳菲看着秦羽，平静说道。

“走吧！”

秦羽点点头。

他已经知道，白芳菲要谈的事情。

已经是深夜十一点，清夏大学的荷塘旁边已经没了人影，皎洁的月光照着空旷的荷塘，有一种清静而又寂寥的感觉。

“大蟒山，那十个武道宗师是你杀的吗？”

白芳菲目光紧紧盯着秦羽，沉声问道。

秦羽点点头：“是我。”

“我就知道，除了你以外，谁又有这样的本事？”

白芳菲苦笑说道。

良久之后，她又继续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杀他们？”

“不是我要杀他们，而是他们想杀我！”秦羽看了白芳菲一眼，问道，“你以为十大武道宗师为什么会聚在一起，是我去杀他们的时候，恰好聚在一起的吗？”

白芳菲默然，她是相信秦羽的，如果这些人不是为了伏杀秦羽，他们有为什么会聚在一起呢？

“那……李家呢？”

白芳菲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。

秦羽背手遥望远方：“李家的人，是我杀的。”

白芳菲心里一震，她已经有所猜测，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，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
秦羽虽然武功高绝，但平日里从来不以高手姿态自居。

因此，在白芳菲的印象里，他倒像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少年，她实在很难将平日的秦羽，与一个杀人魔王联系到一起。
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杀那么多人？就算是李家与你有仇，你杀了首恶就行，有那么多的无辜之人受到牵连。”

白芳菲质问道。

“我做事，从来只凭心意，不问善恶！”秦羽淡淡道，“放不放那些人，对我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，但对我身边的人有影响，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念之仁，而悔恨一生。”

“生在李家，是他们的幸运，是常人难以企及的终点。”

“招惹上我，是他们的不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