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神真君打破头颅的，只有空间法则。

秦羽点点头：“正是。”

空间法则，是无上之法，涉及空间奥秘，神妙无穷，即便他前世为仙尊，都无法悟通参透。

“空间之道，博大精深，即便是我穷尽毕生心力，也不过堪堪掌握了些皮毛而已，连入门都算不上。”

“或许，在晋升化神之境之后，若非我执着于钻研空间之道，便不至于在渡雷劫的时候身死道消了！”

灵鳌真君叹息说道。

当年，他偶有参悟空间一道，为之沉迷，虽然得到一些收获，以至于丢弃修行。

雷劫降临之时，身陨道消。

若非如此，以他的天赋和实力，绝对能渡过雷劫，成为世界顶级的大能修士。

秦羽暗想自己果然没有猜错，灵鳌真君就是在渡劫的时候身亡。

“你对本君的空间之道有兴趣，传授给你也无妨。”

灵鳌真君道，“不过本君的出身想必你也清楚，日后在面对妖族时，若对方并非穷凶极恶之辈，还望看在本君的薄面上，手下留情。”

他不指望秦羽能护佑妖族。

非吾族类，其心必异。

人类和妖族，自古便是仇敌，只要秦羽能手下留情，那他便心满意足。

“真君请安心，我并非滥杀之辈。”

秦羽点头说道。

天生万物，万物同源！

他的眼界见识，绝对寻常人所比。

“如何甚好，本君会用残余的元神之力，为你演示空间之道，具体能学多少，就看你自己了！”

灵鳌真君沉声说道。

空间一道，博大精深，在的是一个悟字，若是悟性不足，他就是有心传授，秦羽也无从领会。

世间化神境界不在少数，但能参悟空间法则的，唯有他一人。

“多谢真君。”

秦羽诚心一拜。

灵鳌真君微微点头，身影消散。

接着，这片神秘的空间起了巨大的变化，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起了作用，整个空间发生莫名演变。

崩溃、溃散、融合……

秦羽庞大的神识探出，遍布空间之中的每一处，集中全部心神，观察着空间之中的没一点细微变动。

他立足其中，感受倍加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