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秦羽的肩膀,大手一挥,豪气说道。
太特么解气了。
京城,李家庄园。
李长空背着手,在院子里来回走动,脸色冰冷,气息冷厉。
在他旁边,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,正在院内的石桌旁低头抹着眼泪,眼眶哭的红肿。
“老爷,你一定要为龙儿报仇啊,一个好好的孩子,被打成了这个样子,让我怎么活啊?”
“要是不能把凶手严惩,以后,我们李家还有什么颜面可言?”
中年妇人一边抹泪,一边哭诉着说道。
她是李钦龙的母亲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李长空脸色阴沉,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半晌之后,一个穿着灰色长衫、戴着高帽的白胡子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,一脸倦色。
李长空和中年妇人连忙迎上去。
“曾大师,我龙儿怎么样了?”
中年妇人急忙问道。
这位长衫老人,是华国著名医道圣手曾春,在红楼里给那几位诊过病。
也就李家这样的顶级家族,才能把他请过来。
当然,也要花费极大地代价。
“令公子的伤势十分严重,内脏多处破损,尤其以心脏地破损最为严重,好在令公子修为高深,身体素质远超常人,这才吊住一口气。”
“否则的话,纵然是我也无力回天。”
曾春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。
李长空松了一口气,曾春既然这么说,那就说明李钦龙的伤势还有救。
“多谢曾大师,大师辛苦了!”
李长空感激说道。
“不敢当,但有几句话,老夫要说在前头。”
曾春先是摆了摆手,顿了顿,又说道。
“曾大师但说无妨!”
李长空心头一突,问道。
“令公子的伤势虽然已经稳住,但因其心脏破损严重,即便是医治好了,也远远比不上从前。”
“也就是说,即便伤势完全康复,令公子的心脏也会比以前脆弱许多,为了他的安全着想,以后最好不要让令公子剧烈运动了。”
曾春脸色严肃,沉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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