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你都没说话。

“还记得从前吗？”张牧野问。

王秋秋点点头：“依稀有些印象。其实我很想忘记从前，那对现在的我来说是耻辱。但是……那毕竟是我的人生，我怎么可能忘记？”

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，那些时光就像阴魂不散一样进入到王秋秋的梦中。

梦中是王秋秋小时候农村破败的砖瓦房，夏天下雨冬天漏风，还有同龄人的嘲笑。更让王秋秋难以释怀的是还有刘淑梅……

最刻骨铭心的是那次刘淑梅在大学当着无数人的面拒绝了他，刘淑梅告诉他，他连备胎的资格都没有……

虽然如今，王秋秋崛起了，并且当着刘淑梅的面报了仇，但那段耻辱的经历，王秋秋永远洗刷不掉。

张牧野点点头：“如果你选择一直记着的话，其实你不会像现在这样。有些人自卑会让他奋进，但有些人的自卑，会毁灭他。”

“张牧野你不懂，你从进入大学就一直优秀，甚至陆菲那样的女生，只因为和你的一场误会都能爱上你，还有曹颖，曹颖那样的天之骄女，她可以对任何男人都不假颜色，唯独对你，她是掏心掏肺。还有你的正牌女朋友夏楚楚，她是大明星，也像天上的月亮一样迷人。”

“你虽然出身市井，但你却活成了人生赢家。我羡慕你，但我更嫉妒你，无论是陆菲还是曹颖还是夏楚楚，我得到一个就此生无憾，我还惦记那个庸脂俗粉刘淑梅？凭什么你就一个人占三个？我多想成为你，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。所以我暗暗发誓，我有朝一日一定要超过你。”

“而我今天之所以成为这样，绝大部分是你的原因！”

“你对我的怜悯只会让我觉得恶心，你提拔我，更增添了我一定要超越你的决心。”

“其实从一开始，我就憎恨你！”

说到这里王秋秋终于狂笑起来：“好在，我现在终于有了面对你的勇气。”

难得今天陶然不在，王秋秋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，虽然并不怎么动听。但至少让张牧野知道自己在王秋秋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。

张牧野沉默一会，他猜到王秋秋变成这样他有很大原因。却没想到原因这么大。

张牧野又道：“你为什么要杀曹颖？”

王秋秋脸色一变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见王秋秋没有隐瞒，张牧野就点上一根烟，脸色充满阴霾：“王秋秋，你可以恨我，但就因为一点商业纠纷你就要杀曹颖，你的人格还有底线吗？”

“别给我谈什么人格或者底线，没有钱没有权，你的人格与底线就是渣，让高端人士随意践踏和唾弃。”

王秋秋咬牙切齿的说：

“而且曹颖该死，任何与你有染的女人都该死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