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为什么不用？

林纪宁彻底清楚了，冲林小妍鞠了一躬，就离开了。

林小妍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，甚至还觉得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恍惚，喻萌萌死了，和她斗了这么多年的喻萌萌，居然在监狱里面自杀了。

林小妍感觉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加速，她很难去接受这个事实，本来这两天魏景谦的事情让她心神不宁，她还想着去监狱找喻萌萌做最后的确认，没想到上一次被墨景宸拦着没有去成，这一次就成了诀别。

林小妍靠着沙发，闭上眼睛，忽然想起了很多往事，其实最开始，喻萌萌和她的关系也完全没有那么差，真正有问题的，是喻天宁和陈诗虹，他们两个不断在姐妹当中制造差别和对立，导致她和喻萌萌水火不容。

而喻萌萌也是被他们养得十分骄纵跋扈。

“小妍。”林小妍忽然听见有人喊她，一睁眼才发现是林季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沙发旁边，而她正准备站起来，就发现自己的眼睛里面流下了一滴眼泪。

林小妍自己都愣住了，但林季书却好像一点也不奇怪似的，坐在对面的沙发上，说道：“小妍，你也不用站了，我们之间就不用讲究这些礼数了。”

“喻萌萌自杀的消息，你听说了吧？”林季书这是明知故问，林小妍也是愣了一下，才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我听说了，但是我觉得她应该不是自杀。”

“我也听见你对纪宁说的话了。”林季书这么说了一句，林小妍还觉得有些尴尬，林纪宁毕竟是林季书手底下的人，她吩咐林纪宁去办事，态度却还这么不好。

“其实这件事情压了一天了。”林季书的话让林小妍愣了一下，才听见他继续说，“早上我们就已经收到消息了，喻萌萌是夜里自杀的，早上换班的人发现的，她自杀的工具是一把刀。”

“我也觉得奇怪，监狱里怎么会让她有刀？”林季书说出来的时候，林小妍更觉得胆战心惊，“但是查了一整天，什么也没有发现，监控也什么都没有，法医也已经鉴定伤口了，是自杀。”

林小妍看着眼前的林季书，想要说什么，忽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，林季书问道：“我知道，你和喻萌萌虽然这么多年来不对付，但是到底是相处过那么长时间，现在她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，你很难接受。”

林季书的话让林小妍想要辩解，这么说让她感觉好像是她背叛了孩子们和墨景宸一样，林季书接着安慰了一句：“之前宁家那个去世的时候，我也是这种感觉，林家和宁家的关系，不需要我和你多说了。”

林小妍稍微点了一下头，林季书才说：“这都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