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者也没想到才一段时间没见,这小子就变得这么快,刚才还亲热地叫他大爷呢。
玛德,两父子都一个德行,属狗脸的,说变就变。
先行者心中腹诽,然后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:
“你要知道,变规矩要死很多人的。”
江尚却是冷笑一声道:
“先大师不必吓我,如果我要死,我干爹必先死于我的前面,而我干爹不死,我便不死。
我若不死,那么死的人仇就有人来报了。
那么他们死的也算其所。”
先行者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在砰砰地跳动着,江尚的每一个字都仿佛饱含鲜血的味道。
“你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,怎的变这么无情了?”
江尚道:“哪有什么经历,我这人胆子小,一直躲在家修身养性呢。”
神特么的修身养性!
先行者只觉一口老糟憋在心中,不吐不快。
但最后他还是忍了,并且问道:
“你想怎么变?”
江尚见先行者让步,也不会继续咄咄逼人,而是笑道:
“其实倒也不会变化太大,要么给我百分三十的抽成,要么让我按市场价的两倍收购你们的货物。
一来一回,你们也有的赚了。
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合作的份上,这两倍我都不会出的。”
“你特么这是在跟我商量嘛,这是在要我的命啊!”
先行者差点没忍住动手。
“这么大的锅,我可背不动。”
要是让教中人知道他走了一趟,就让教中的一个下金蛋的鸡飞了。
他便是教中的五散人之一,也少不了脱一层皮。
在银子面前,他们那点教友情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江尚见先行者这副表情,也是一叹道:
“所以说啊,有时候喂得太饱也不是好事,我只不过是在争取我应得的利益,你就像被割了肉一般。
可我有错吗?”
先行者摇摇头道:“这事不是你能玩得转的,真到了那个时候,便是你干爹,也庇护不了你。
这可是足足千万两级别的银子,甚至不能单单以银子计算。
江尚,你可知道这些年下来,这